道:“我說過,我就一點比你好,我比你有自知之明。”
於景緻坐在地上,受盡嘲諷。於景安說對了,站得有多高,一旦跌落。就是萬丈深淵。
酒店外,風吹夜涼,街燈璀璨。
宋辭牽著阮江西,一前一後,踩著路邊的落葉,出酒店之後,宋辭便沒有開口,只是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阮江西身上。
“這半年,你過得好嗎?”
宋辭停下來,回頭看阮江西,沒有回答她的話。
她仰著頭,一隻手落在腹上,棉布裙子下的身形消瘦,風吹亂了她的頭髮,瘦弱的肩在輕顫,她問:“手術順利嗎?”
沒有停頓片刻,又問:“已經痊癒了嗎?”
“這麼久,你去哪了?”
宋辭一言不發,只是深深地看著她,目光似破碎的琉璃折射出來的光影,凌亂又灼熱。
“你不會再離開了對嗎?”阮江西小心翼翼地問,伸出手,似乎想要觸碰宋辭的臉,卻停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