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沒有人行了。」
寧缺知道自已不行因為自已不能離開長安城,而老師當年可以坐著牛車帶著大師兄週遊諸國一去便是很多年。
「最關鍵的是,能不能寫出那個字,現在依然不由你決定。」」
酒徒看上去似乎真的有些失望,眉間有些懨懨。
寧缺想要挽回一些什麼,說道:「至少我曾經寫出來過,你不敢進城便是明證。」
酒徒說道:「長安城再大,終究只是一座城,和世界相比還是太小。」
寧缺說道:「總有一天我會走出長安。」
酒徒說道:「即便你有勇氣,但你也沒辦法把整個世界變成長安,我們都是這個世界裡的一部分,那麼如何能夠改變世界呢?你老師沒有做到,我做不到陳某也做不到,你憑什麼能夠做到?」
寧缺無法回答。
書院和神殿的談判正在僵持之中,處於非常微妙的關鍵時刻,在這種時候,像酒徒這樣足以改變世間局勢的隱世強者出現,自然有其目的。
書院和唐國非常不想看到那種變化。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來長安。」
寧缺看著酒徒的眼睛說道,即便現在的書院或者說他沒有能力改變無數年來昊天與人間的關係,但酒徒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他看著酒徒的眼睛,認真說道:「在我的夢裡,你和屠夫都在看著我,說明就像先前那一刻一樣,你們都還有希望。」
「夢境往往都與真實相反。」酒徒說道。
寧缺說道:「老師說過,你和屠夫都經歷過上一次永夜,既然如此,證明昊天都拿你們沒有辦法,為什麼你們要現身?為什麼要來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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