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經空了下去,沒有絲毫神采,喃喃囈語著,“我要回去,回去……”
……
面前的白玉面具越來越近,他條件反射的顫抖起來,微微低頭:“宮主。”
重霄似乎喝醉了,身上有股酒氣,伸出白玉般的手指,湊進他緊閉的嘴中肆意呷玩,聲音帶著難耐的沙啞:“千樹,今天我們玩點新鮮的。”
他面色蒼白,顫聲道:“宮主,這是外面。”
不顧他的反抗,重霄一把撕下蔽體的衣衫,冰冷的視線環視一週,陰影中的眾暗衛紛紛垂目。拔出□,重霄好脾氣地微笑著,說出的話卻有如驚雷:“含住它!”
“不,不要。”
“乖,含住它,今晚我讓你也享受享受。”
他疾步後退,不要,那樣濃烈的羞辱,寧死也不能接受。
“難得本宮今日心情好,你偏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下巴被大力捏住,他痛得險些暈過去。待回過神來,妄圖併攏的雙腿已被強行踢開,巨物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撕裂。
肉具像是鋒利的刀切割著他的靈魂,身上那人卻笑得邪惡:“我會給你個永生難忘的夜晚。”
“啊!”
……
千影絕躺在床上,眉緊緊撇著,臉色蒼白,用力地抓著被褥,口中發出難耐的痛苦呻吟,似乎正陷入某個可怕的夢魘無法自拔。
千尋心痛地為他擦去額上細密的汗水,不料他猛地坐起來,眼露兇光,面上冷得掉渣。
將手伸向額心,微微揉搓,黑眸深不見底,“千尋,我想起了一些事。”
“你想起了凌宇?”
手上的動作忽然停在那裡,凌宇……
多餘的人?
躺在床上的人眉緊緊撇著,臉色蒼白,用力地抓著被褥,口中發出難耐的痛苦呻吟,似乎正陷入某個可怕的夢魘無法自拔。
千尋心痛地為千影絕擦去額上細密的汗水,不料他猛地坐起來,眼露兇光,面上冷得掉渣。
將手伸向額心,微微揉搓,黑眸深不見底,“千尋,我想起了一些事。”
“你想起了凌宇?”
手上的動作忽然停在那裡,凌宇……
瞬間失神,噬骨的疼痛鋪天蓋地襲來,千影絕下意識咬唇,心中翻江倒海。十年光陰在萬年的歲月中只是彈指一瞬,浩如煙海的光影中,也只有這個名字能讓自己疼痛,像是呼吸都停了一下般。
千影絕自然不會承認無論是蘇影夜,花千樹,還是他自身,都已經被某種莫名其妙的感情掌控。
他腦海中總是一遍遍意猶未盡地回憶起少年時凌宇曾經說過的喜歡,那聲音很輕很輕,輕得風一吹就飄散了,可還是蘇影夜的他聽到了,他把它纏繞成一個結揣在懷裡,那結生根發芽,最後種進了心裡。
無論怎樣拼命地想要逃離,回到的仍是那個不可捉摸的原點。
除了仇恨,竟然還有另外的東西可以刻骨銘心?傲慢的某人搖搖頭,懷疑是被凌宇下了咒,只要自己唸叨起他,心裡就會抽一下,這不是咒語是什麼?
“我怎麼可能想起他?”為了證明自己對凌宇絕對沒有絲毫其他想法,千影絕怒氣衝衝地開吼:“我剛才說的是重霄,那個人,那個人,我要剝了他的皮。”
重霄……本以為千影絕對過去的事不會有多少芥蒂,可他竟會因重霄而噩夢連連,不得安穩。噩夢,對殺人無數的少君殿下來說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可想而知當初重霄給的傷害究竟有多深。清冷的面目間煞氣濃厚,話語卻極其溫柔,“辛慕天說他在鈞天教,要不我們去找他?”
“暫時放他一馬,”千影絕嘴角抽了抽,“我精神乏的很,沒興趣跑那麼遠。”
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