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月痕的身上過的狀態,至少在他們的印象之中雪月痕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態。雪月痕對著昭王和白起抱拳拱手說道:
“王上,主人,情況你們也看見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好了。不過話可是要說在前面的,她如今如此都是受到我的連累,背井離鄉的無家可歸。我可是曾經答應過她要保護她的,大丈夫一言九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誰要動她先要從我雪月痕的屍體上踏過去。我雪月痕沒別的優點,除了打仗勇猛點之外就只剩下守信了。所以嘛,事情既然已經如此了還請王上和主人看著辦好了。我雪月痕沒有什麼其他的意見。”
最後的“意見”兩個字如同悶雷一般在銀安殿中迴盪,整個銀安殿都在雪月痕的聲音之中微微的顫抖著,白起的臉上顯露出了些許的驚訝和欣喜,在昭王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之後退開了,一副跟我沒關係的樣子閉目養神。而昭王卻是一臉的古怪,說不出來是什麼表情。
昭王在大殿之中掃視了一圈之後苦笑著說道:
“愛卿啊,你可真是能給寡人出難題啊!如果愛卿不說這番話的話寡人還好辦,可是如今你讓寡人真的很為難啊!愛卿是我大秦的中流砥柱,我大秦征伐天下的第一先鋒官,而這滿朝文武也都是我大秦的棟樑,你這是給寡人出難題啊!”
雪月痕冷冷的哼了一聲拉著雲娜向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雪月痕拔出自己的方天畫戟頭也不回的說道:
“既然王上為難那月痕也不為難王上了。反正現在正值秋季,不是出兵打仗的時候大王就當月痕沒有來過,什麼也沒聽見就好了,月痕從今天開始告假,前一段時間走火入魔月痕的內傷還沒好呢!等好了月痕再為大秦衝鋒陷陣就是了。大秦兵多將廣,不差我雪月痕一個開路先鋒官。”
赤裸裸的威脅,已經是第二次了,的確,大秦的確是兵多將廣,論武藝滿朝的武將之中至少有四成以上要比以前的雪月痕強,但論威望除了白起之外真就沒有幾個人能比的上他雪月痕的。雪月痕強是因為他有一支所向無敵的先鋒營,可以說換了是誰帶著先鋒營都一樣能打好這仗。可是問題是雪月痕就是先鋒營的魂,沒有雪月痕在天王老子來了先鋒營也不會亂動一步。雪月痕就算是把先鋒營的虎符放在這裡也沒有人能帶的走先鋒營的。
昭王急忙說道:
“愛卿留步,寡人並沒有說什麼啊?”
雪月痕停住腳步回了一句:
“王上多心了,月痕也沒有說什麼。只不過大丈夫無信不立,我雪月痕要是失信於人那先鋒營的弟兄還可能服我雪月痕嗎?還可能真心實意的跟著我雪月痕衝鋒陷陣嗎?即便先鋒營的弟兄可以理解我雪月痕我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的。頂天立地的大丈夫,縱然天塌地陷亦不能移己之諾,我雪月痕不過是完成自己的諾言罷了。”
昭王卻並沒有對雪月痕的無禮表現戳過多的憤怒,作為一個明智的君王他很清楚像雪月痕這樣的人有一個足以撐起半個大秦的江山社稷。昭王大聲的宣佈道:
“愛卿何必著急呢?三日之後請愛卿點齊先鋒營的將士,帶一萬御林軍北上抗擊匈奴,雲姑娘才華出眾,是個不錯的軍師,還請姑娘多多點撥雪愛卿,戰場之上的事情有時候並不是拼命鬥狠就能解決的。五日之後召集兵馬,寡人要請白起將軍親帥我大秦的鐵騎兵發上黨!收上黨於我大秦的版圖之中!”
滿朝的文武無奈的跪在地上山呼萬歲,兩萬先鋒營加上一萬御林軍,昭王可是下了血本了,不過三天之後才出發而不是像往常一樣即刻出發也是昭王給足了他們面子了。三天時間,他們能在雪月痕的庇護之下殺掉雲娜就是他們的厲害,如果不能就只能祈求上蒼讓雲娜死在匈奴或是李牧的鐵騎之下了。
雪月痕的嘴角浮現出一點微笑回身對昭王抱拳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