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將來都要鋪設新幹線,所以預留了許多空間。
龍堂家的老二和老三於九月十二晚上十點之前來到了車站。他們是來接寒川的未亡人的。
“有沒有行跡可疑的傢伙?你要睜大跟睛仔細瞧,終。”
“我想我們大概是最可疑的人吧!”
終雖然喋喋不休地說著,但是,他那充滿活力和生氣的眼睛,卻不斷地放射出銳利的光芒。當然,以終的脾氣來說,他倒是希望有敵人來。可是,現到在為止,還沒有出現足以刺激他神經的人。只有微帶著海洋溼氣的夜風吹拂著。
晚上十點,續和終買了月臺票進入了月臺。寒川的未亡人預定搭乘從長野方面開來,十點十六分到達這裡的快速列車。她將帶著嬰兒,連同亡夫所遺留下來的資料前來。然後按照計劃在車站將資料交出來,隨即再搭乘十點三十八分出發,往長野方向的特快車回去。這顯了避免給孃家來麻煩。特快車準時抵達海東車站了,有幾個客人下了車。可是,就是遲遲不見寒川的未亡人出現。
“她是不是沒有下車?”
“太奇怪了。她確實是說要搭這班車來的……”
特快車的停站時間只剩下一分鐘了。續急忙地從外面窺探著列車內部。他從第一車廂按照面序看下來,來到第六車廂的時候,開車的鈴聲開始響起。他再加快了腳步,當他來到第七車廂的時候,續的視線中映出了一個女性的臉。那是一種恐懼而又欲言又止的表情。
“太太……!”
當續發出聲音大叫之時,視線隨即被阻隔了。車窗的百葉簾被拉下來了。不到一秒鐘的時差,鈴聲中止了。車門關了起來,續想跳上車,卻被“偶爾”熱心於工作的站員給擋了下來。續原想推開對方,可是,又改變了主意,這裡不是引起無謂爭端之處。續指著連結著幾個月臺的陸橋樓梯,對著準備出擊的弟弟大叫。
“終,一切就看你的了!”
“安啦!”
這個時候,他也沒有時候去爭取特別獎金了。終跑向月臺。不論是速度或身手,都不得不讓人承認他足以掛上大隧盟盜壘王的美名。他以一步兩個階梯的速度跑上樓梯。特快車一邊加快了速度透過了陸橋的正下方。終開啟了窗子,俯視著在電線下奔跑著的特快車的車頂。
如果就這麼跳下去的話,一定會被導電弓或電線拉扯到而觸電的。終可不想變成“焦龍”。他心中自有盤算。那當然是只有終才做得到的算計和行動了。如果一般人想模仿他的行動的話,只會變成一個“焦人”。
終的鞋底是橡膠制的。這大概是讓他得以發揮奇術的根源所在吧?終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內就擬定了計劃,並且付諸行動。
在陸橋上走著的幾個市民想必大驚失色吧?從視窗探出上半身的少年抓著窗框,旋轉過身體。狀似若無其事地在吊單槓,只是,下面是電線和快速透過的列車。
終往三公尺的空間落下,像貓一樣地轉了一個圈。膠底的鞋子觸到了電錢,一瞬間,終的一隻腳就站在電線上。然後身體往橫向一側,整個人就在電線之間。他讓身體保持著平衡。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內,終貼上了特快快車的車頂。不管是不是好孩子,誰都不該學習他這種行為的。
接下來的課題是該如何潛進車子裡面。因為特快車的窗子並沒有開啟,拍攝列車動作鏡頭的導演可能要為連續的動作感到頭痛。可是,既然已經跳上車頂,對終而言,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成問題了。他只要貼著車頂移動,開啟升降口的門就行了。剩下的就只是程式和腕力的問題了。
列車的速度已經從六十公里增加到七十公里了。終開始在一切景物都已經化成了風一般的夜裡移動。他上緊了全身的發條,不斷地匍匐著前進。
這列特快列車是從東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