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越想把他拿下,怎麼辦呢?”
符敏吃了一驚:“馨語,你不會是也愛上他了吧?這絕對不行,不是姐吃你的乾醋,你和姐不一樣。
“姐現在是一個人,而且是離婚的女人,這把年紀了,家裡也睜隻眼閉隻眼。
“你不一樣的,黃花大姑娘愛上一個有婦之夫,本身就說不過去,這還是次要問題,最主要的是,這會給他帶來災難。
“如果家人勸不了你,一定會在他身上打主意,想辦法逼他離婚,他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他那麼愛雲颺,就算是拼了命都不會屈服,那結果會是什麼?想都不敢想啊。”
郇馨語咯咯一笑:“姐,沒有那麼嚴重,馨語不是傻子,不會讓這種結果發生的,即便馨語真的愛上了他,也自有辦法對付家裡人,這些不是問題,問題是怎麼能得到他。
“這傢伙太絕情了,你們都已經那樣了,他還是總想逃跑,現在就岌岌可畏了,我們必須把他穩住,才會有更好的辦法。”
符敏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們錯了,現在必須低頭,我去找他道歉,說明一下情況,爭取和他從心理上拉近距離。
“然後,等瓊斯來的時候再尋找機會,我相信,萊昂夫人的本意絕不單單是邀請你一個人,你還記得瓊斯說過一句話麼?
“他說亞利桑那州警察局長的夫人也會參加,警察局長的夫人參加絕對是為了陪他的妻子云颺的,他們考慮的還算周到,只是我們幾個表現的太差勁了,這才是引起他不滿的主要原因。
“所以,我們還有機會扭轉局面,只要他攜雲颺參加了今天的晚會,事情就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了。”
郇馨語點頭表示贊同:“姐,還是你有辦法,我年紀小,他一直都讓著我,也拿我沒辦法,所以,我先去給他道歉,不過,我單獨和他談,這樣勝算大一些。
“我作好了鋪墊以後,你再簡單當著大家的面說幾句,至於小雅麼,那孩子太單純,他不大會和她計較,嘻嘻!”
兩個女人商量好了,一起下樓,符敏坐在了雲颺身邊,親熱的攬住雲颺的肩膀在她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雲颺臉一紅,嬌嗔道:“符姐,你好壞啊!”
趁這個機會,郇馨語坐在了閻濤身邊,抱住他的一條胳膊搖晃著說:“師兄,人家知道錯了,想單獨給你道個歉,順便也有幾句話想和你說說呢。”
閻濤笑了:“馨語,這沒有什麼對錯,角度不同,個人感受不一樣而已,你們幾位經常參加這樣的聚會,自然感覺會好一些,應付起來遊刃有餘,甚至如魚得水。
“颺颺不大喜歡這種純場面性的聚會,相比起來,她更喜歡朋友的聚會,那樣更輕鬆自如,氣氛也更真實一些。
“其實我也一樣,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對一些虛假的逢迎、客套很反感,這是實話,只有關起門來自己人可以說。”
郇馨語繼續搖晃著閻濤的手臂說:“師兄,人家都知道錯了麼,給你丟臉了,忘了自己的身份,被一個州長夫人的邀請就弄昏了頭,好師兄,走吧,馨語真的有話要和你單獨說說呢。”
雲颺笑著回頭說:“哥,你幹嘛呀?馨語妹妹有話想單獨和你說,幹嘛還要她求你啊?”
閻濤苦笑著搖了搖頭,起身隨郇馨語上了樓,他知道馨語要和他說什麼,不外乎是給符敏求情,他原本是不想給她們這個機會的,因為這正是離開符敏的好時機。
可是,他也明白颺颺的意思,她是怕自己因為她而和這兩個女人搞僵了。
閻濤和郇馨語很快就下來了,馨語原來眉宇間那淡淡的憂鬱消失了,歡天喜地的樣子,腳步更加輕快。
趁大家不注意,郇馨語偷偷給符敏使了個眼色。
符敏會意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說:“大家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