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情,有什麼好想的?”
“呃,我們是約在離教授家很近的一條衚衕,也就是超市和教授家之間的那條衚衕,我是打,啊,不對我們是前一天,教授出事以後就約好了的,口頭約的,我怕教授的死牽連到我,所以想和他商量一下。”
湯佳回答的支支吾吾,回答完畢還下意識的用手在額頭摸了一下,不知道是擦汗,還是在理頭髮,眼睛偷偷的瞟了閻濤一下。
閻濤譏諷的看著湯佳:“湯佳女士,你不覺得自己的表演很拙劣嗎?本來我還在同情你剛才所敘述的那些遭遇,我也相信你那一刻是真誠的,因為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是裝不出來的。
“可是,剛才你言辭閃爍,本來想說是打電話約的司馬橋,卻馬上又改了口,而且不能自圓其說,我問你,你等了那麼久,為什麼不打電話問問他為什麼不赴約?
“既然你很討厭他,認為他在骨子裡是個猥瑣、膽小的男人,為什麼在關鍵時刻你要和他商量對策?
“你把我們刑警當成三歲的孩子了嗎?”
湯佳張了張嘴,想解釋一下,可是,閻濤揮了揮手說:“你不用解釋什麼,我幫你想出了藉口,你怕他身邊有別人不方便接電話,對嗎?你沒有別人可商量,只好找他,對不對?
“這樣的話我不想聽了,再最後問你幾個問題,你追隨著一起到西京去的那個男同學叫什麼名字?他現在在哪裡?你們最後聯絡是在什麼時候?
“記住,不要再和我說謊話,我聽的出來,也查的出來,調查這件事不難,我們的人已經前往西京了,只要我一個電話過去,用不了幾個小時就會水落石出。”
這次,湯佳真的緊張了,她的鼻尖上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臉也有些漲紅。
湯佳平息了一下劇烈的心跳,說:“他叫楊斌,是我的大學同學,畢業後分配到西京市實驗中學任教,他對我很好,可是,自從我被那個教育局的老流氓耍了以後,我就和他正式分手了。
“我不能把自己這骯髒的身體交給一個一直深愛著我的男孩,那對他不公平,從那以後,我們再沒聯絡,所以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
閻濤和黃苗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審訊到此為止。
回到閻濤的辦公室,還沒等坐下,黃苗就迫不及待的問:“濤子,她說她的那個同學叫楊斌,會不會是薛紅說的那個去過她父母家的那個楊老師?”
閻濤笑了:“我分析十有是他,不然怎麼會憑空冒出來這麼個楊老師?薛紅查得很細,從湯佳家的親屬到她和她弟弟湯建的老師,基本都排除了,從年紀上來說也符合條件,還有外地口音等等。
“最重要的一點,她一直在迴避和這個楊斌的關係,直到我問起了,她才說兩個人已經分手了。
“試想一下,那個叫楊斌的,當初湯佳懷了別人的孩子,他都能不在乎,陪著她打掉了孩子,把她帶回了老家,這是多深的感情?
“這麼深厚的感情是那麼容易割捨的嗎?僅僅她說一句分手就能分手?
“再有,你發現沒有?黃苗,剛才在提到楊斌的時候,湯佳的眼睛充滿了溫情,她的話語也表達出她內心對楊斌充滿了愧疚和感激,這樣的兩個人能真的就這麼分手了嗎?”
黃苗半晌沒有說話,坐在椅子上有些發呆,閻濤拿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說:“怎麼了?黃苗,是不是還沉浸在剛才湯佳的悲慘遭遇裡?
“我承認,她是很不幸,可是,有些不幸是可以避免的,比如她被那個官員騙了的事,如果她不是有所圖,或者她能潔身自好,都不會是那個下場。
“在任何社會都會存在不平等、不公平,這是事實,不幸的人有很多,可是大多數人選擇的是面對現實,也有人奮起抗爭,無論怎樣都不應該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