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安北市交警隊的車,強說我們違章,要把我們帶到交警隊處理。
“我們已經解釋了我們有重要任務,而且並沒有違章,對方不聽,所以我希望領導能和對方溝通一下,如果他們強行帶我們去交警隊,很可能延誤我們的辦案程序,出現新的意外,所以,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可能會採取措施,排除妨礙。
“另外,我準備和省廳督察處聯絡,請他們出面干預,請秦局指示。”
秦學理在那面沉吟了一會兒,說:“濤子,我相信你會把握分寸的,向上級反映問題,要求解決,排除對執法行為的干擾,這都是你的權利。
“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據可靠訊息,那位羅局長最近可能調到咱們局工作,為了個人前途,你一定要把握分寸。”
閻濤沉默了兩三秒,說:“謝謝秦局的好意提醒,不過您瞭解濤子,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干涉我辦案,哪怕是頂頭上司,就算是不讓我做警察我也不會縱容他們胡作非為。”
結束通話了秦學理的電話,閻濤立刻又撥了個號碼,這次,他稱對方為夏主任,把剛才說給秦學理的話大概又重複了一遍。
夏主任很乾脆:“閻隊長,這個案子我知道,省市領導都很重視,中央領導都有明確指示,你放心辦案吧,我馬上聯絡羅局長,如果有必要我會請自跑一趟的,太惡劣了,執法部門啥時候成了某些人看家護院的?”
閻濤結束通話電話,笑了:“四海,前面是岔路口了吧?開啟警報,我們超過去,往北拐,上北郊監獄。”
“好嘞,您瞧好吧!”趙四海高興的打了個口哨,按響了警報器,一腳油門就超過了前面的交警的警車,對付不了保時捷,對付捷達還是綽綽有餘。
這時,兩輛警車才發覺情況有變,立刻開足馬力追了上來,保時捷也也感覺到了情況不對,猛然向左打方向盤,意圖攔截切諾基。
閻濤抄起車上的話筒,大聲說:“前面的保時捷聽著,我們是春城市公安局的公安人員,有緊急公務,請你馬上讓開,否則我們將採取必要的措施。”
閻濤連續呼叫了三遍,這是一種警告。
此刻不但保時捷沒有讓開,由於它的阻撓,後面的捷達也跟了上來。
閻濤又對捷達車發出了三遍警告。
捷達車也用話筒向他們喊話,要求他們停車。
閻濤沉穩的再次喊道:“你們三輛車聽著,立刻停止阻撓我們的執法,這是最後的警告,如果不聽規勸,我將採取措施。
“我可以警告你們,我已經把這件事向省廳督查室作了彙報,如果你們一意孤行,後果將由你們自己承擔。”
兩輛捷達車猶豫了一下,又緊緊跟了上來。
閻濤取出隨身攜帶的九二式左輪手槍,瞄準一輛車的車胎“砰、砰”兩槍,一輛捷達車載到了一邊。
後面的車剎車不住,仍然向前衝了過來,閻濤一不做二不休,瞄準後面的車又開了兩槍,它也癱瘓了。
前面的保時捷終於看到了危險,企圖加速逃離現場,閻濤哪能給她那個機會,又是“砰、砰”兩槍,保時捷在路上拖了一溜黑線,停住了。
那位羅小姐的臉色發白,嚇得坐在車裡不敢動。
老杜豎起了大拇指:“濤子,我老傢伙佩服你,敢作敢為,不謙虛的說,我也不是怕事兒的人,可是,做不到你這麼圓滿,事先和局領導、省廳督察室都打了招呼,有理有利有節,佩服。
“不過,我好像聽秦學理說,那個姓羅的要調到你們市局,那最小也是常務副局長,你不怕他給你穿小鞋啊?”
閻濤笑了:“老爺子,我是堂堂正正的國家的警官,不是某些人私有的家奴,我閻濤雖然位卑,可是從來不看別人的臉色行事,我做的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