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叫我。”柔柔眼睛,我歪頭躺在靠背上。
“我的親姐姐,算我求你了,您正常些成麼?”沐錦一副受不了我的樣子,雙手緊緊的拽著我的衣服,拖著我。
“我很正常。”拍掉她的手,撫平衣服上面淡淡的褶痕,我警告性的瞥了她一眼,繼續留戀的凝望這座歷經滄桑卻依然威嚴肅穆的皇家建築。
手指觸及冰涼的紅色宮牆,清晨的陽光灑在金黃色的琉璃瓦上,耳邊遊人的聲音漸漸隱去,我竟然有些神情恍惚。
這裡,可是你曾走過的地方;這裡的宮牆,閒暇時的你可曾輕輕觸碰;這座皇宮,又承載著你多少的歡樂與哀愁呢?你可知,在遙遠的三百年後,有個人,執著的迷戀你走過的痕跡。
看著兒時曾經參觀多次的宮殿,不同的心境到來,卻有著如此大的心靈波動。以前來,是純粹的遊玩與欣賞,這次舊地重遊,為的卻是尋訪你的腳印與存在的痕跡……
為何,我會對一個已故的人投注如此強烈的熱情?
“夏盈盈,就你這副鬼樣子是正常,那其他的遊客叫什麼?拜託你,收回您那過於豐沛的感情,或者你也可以考慮將它分與那些追求者,我相信他們會興奮得昏過去!”沐錦不管三七二十一,強硬的拉著我的手就要走。
她像是下定了決心般,力氣出奇的大,拽得我的手生生作痛。
“錦,我好不容易才回來,就讓我多逛一會兒,行麼?”細聽之下,我的聲音中竟有絲請求。
“不成!盈盈,我承認你很美,美得魅惑人心,所以,我們商量一下,可不可以請你將你那哀怨悽美的目光,暫時收起來,等回家後你再好好發揮?OK?”
“沐錦,你很聒噪。我是以一名建築設計師的眼光,重新審視這座威武莊嚴的皇宮。”既然軟的不行,我就來硬的。
我高聲強調,可是底氣明顯不足。
“對對對,但是夏小姐,這裡沒人知道你是天才設計師,他們唯一看到的,就是某個女人現在的目光近乎瘋狂,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這裡丟了老公!”沐錦毫不客氣地說,雙目噴火。
“哎呀,算我怕了你。到那邊的星巴克休息去。”被她攪得太陽穴一陣陣抽痛,我不再言語,率先朝咖啡店走去。身邊有如此羅嗦的女人相陪,確實不適合懷念‘故人’。
“今後有什麼打算,留下來還是回去?”手持咖啡杯,沐錦雙目輕眯,望著窗外的行人。她的面容一如以前的嬌俏,只是雙目之中多了一絲商人特有的精明。
“最近一年應該在國內,明年可能回去。”我有些不確定的說,畢竟計劃趕不上變化,所以我從不會將話說滿。
“你呢,工作怎麼樣,順心嗎?”她一年前大學畢業就找到了一份優渥的工作,在外企做個高階白領。
“還好吧,已經相當順手了。工作嘛,不就是那麼回事兒麼!”她撇嘴挑眉,一副你也知道就不用多說的樣子。
“呵呵,看你那表情好像歷盡滄桑一般,你才二十二歲耶!別在這裝老成了。”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啊,拿工作當生活?拜託,我還要享受呢!”
“工作難道就不是一種享受麼?我能夠從圖紙中找到生命的樂趣,這是任何人都不能比擬的。”
一個人能夠把握住的,只有自己。
“這倒像你夏盈盈說的話。不過夏小姐,我可以請問你,在國外還有什麼工作是你沒做過的麼?”沐錦一臉嬉笑,將咖啡匙當作麥克風擺在我面前,作出採訪的樣子。
我瞥她,哼的一聲轉過頭去。
“到中西餐館打工,到中文俱樂部任教,業餘設計師,在街邊賣過畫,還有——”
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沐錦的滔滔不絕,我揉揉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