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帶我去見衛龍?怎麼不走?”
蕭墨軒氣定神閒的審視著那三個定住的保鏢。
保鏢回了回神,請他上車。
“少爺……”老何終究是擔心,憂愁的喊著。
蕭墨軒回頭,平靜的對老何說道:“沒事,你實在擔心就開車跟在後面。”
聞言保鏢蹙眉,“我們是不可能被他跟著的。”
家主可沒說其他人也能跟著走。
蕭墨軒清冷的看著保鏢,“如果我跟你們家主談崩了,你送我回家嗎?”
保鏢噎住,他乃家主的保鏢,家主不讓做的事情,他自然不能做。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讓我家司機跟著?你們家主有規定不能讓司機跟著?”
他這麼一問倒是把三人給問住了,家主並未強調誰可以跟過來誰不能跟過來,只不過他們待在家主身邊久了,潛意識裡知道誰能跟誰不能。
“算了,讓他跟著吧。”旁邊的保鏢跟中間的保鏢打商量,“這兩天咱們又不是一兩次猜錯了家主的心思。”
“……也是。”保鏢這才允許老何跟著。
坐上車,蕭墨軒饒有興趣的與他們搭話,“你們剛才說,最近兩天經常猜錯你們家主的心情,這是怎麼回事?”
保鏢冷淡的瞥了蕭墨軒一眼,“小孩子別多嘴,家主最討厭人多嘴。”
蕭墨軒諷刺道:“你們家主這次找我肯定是想問我要我媽媽的遺物看,比如相簿什麼的,他有求於我,應該是不會覺得我多嘴的。”
“你竟然是這樣以為的?”保鏢驚愕,看來,這少年還不知道自己奶奶做了什麼天理難容之事。
“是啊。”蕭墨軒不想在這些人面前自卑懦弱,故意表現得信心十足,結果收穫到的竟然是這些人幸災樂禍、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蕭墨軒心臟一緊,心想今天發生了什麼嗎?難道情況有變?
拿相簿去給衛龍看後,他打算晾衛龍兩天,後天再去找他一次,勾起衛龍對媽媽的遺物的信心。沒想到衛龍今天就派人來接他了,難道不是為了媽媽的遺物嗎?
蕭墨軒很想聯絡純純,無奈保鏢就坐在身旁,他不好動手。
勞斯萊斯停在衛龍下榻的酒店,蕭墨軒上去了。
走進總統套房,蕭墨軒本能的打了個冷顫,這是身體自動察覺到危險所出現的生理反應。
說明衛龍心情非常糟糕,才導致環境也變得如此冰冷壓抑。
蕭墨軒更加好奇了,難道因為今天他不來,衛龍生氣了?
“家主,人帶來了。”保鏢站在客廳大聲說話。
話音落下,衛龍才慢吞吞從主臥房間走出來,杵著柺杖走路。
因為奶奶曾經說過衛龍的柺杖是裝飾,其實人走路很利索,於是,蕭墨軒每次都很注意衛龍走路的姿勢。
看著看著,他怎麼覺得,衛龍這支柺杖不再是擺設,這老傢伙似乎真的在靠著柺杖走路了?
視線再往上,落在衛龍比以往更滄桑幾分的臉龐上,眉頭為之一蹙,發生了什麼,感覺老傢伙比上次見面老了好幾歲,腦袋的白頭髮也多了一些。
衛龍杵著柺杖來到沙發坐下,黝黑的雙眼犀利起來,彷彿兩隻吸引力極其巨大的黑色旋渦,能把人的心神全部都吸進去。
感受到他雙眼帶來的黑色怒火,蕭墨軒的小心臟不停打鼓,完全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這傢伙。
“有什麼事嗎?我很少晚回家,奶奶會擔心。”
衛龍冷冷笑起來,笑聲裹挾著滿滿的諷刺,蕭墨軒很清晰的感知到,這份諷刺不是衝著他來的。
衛龍在他看來時不偏不倚對上他的視線,語氣陰森森的問:“你長這麼大,簡茹芸陪你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