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好相與,這才剛沒了記憶,更是難伺候,只是探病這點小事真的至於嗎?又不是誰都像宋老闆一樣沒朋友。
阮江西側著身子,看宋辭:“你好像不開心。”
宋辭面不改色地否認:“沒有。”臉上表情依舊很冷沉,眉頭糾結。
“那為什麼要皺著眉頭?”阮江西伸出手,捧著宋辭的臉,轉著對向車窗。
車窗上,倒映出宋辭容顏好看得驚人,臉色難看的驚人。
宋辭捉住阮江西落在臉上的手,握得很緊,宋辭絲毫不掩飾他情緒的浮動:“那個男人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歡。”沉吟過後,宋辭將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他說,“我不喜歡對你一無所知。”
其實,宋辭最不喜歡的,還是從阮江西的嘴裡頻繁地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
“那你喜不喜歡我?”阮江西笑著湊過去,仰著下巴看宋辭的輪廓,眼珠黑亮,像是藏了歡愉。
美人心計,阮江西一向狡猾。
宋辭微微往後傾身,不自然地斂住眼底的浮動:“別轉移話題。”
阮江西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