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逢燕坐在段星芽身邊,張開神識觀測著周圍真氣的流動,看到她這次突破後勁十足,知道了她是已經奠定好了基礎,也就放心拿出了幾棵藥草揉碎,其中的氣息混入周圍環境,帶來一絲清香。
段星芽感受著自己的氣海慢慢擴張,已經摸到了八階的門檻,一陣藥香帶著濃郁的真氣來到身邊,沒有一絲猶豫,她調動起心法將真氣盡數吸收進體內。經過幾次在經脈中的流轉後,段星芽終於長呼一口氣,擦擦額頭的汗珠,轉頭看到了身旁的時逢燕。
“突破了。”
“你不是也突破了嗎。”
“這樣勝算也就多了好幾分。”
“那老爺可千萬得保護妾身啊。”
“這麼會說話了?”
“你就說保護不保護我吧。”段星芽把外衣一脫,只剩下貼身裡衫,躺在床上,腳卻搭在了時逢燕的腿上。
“真拿你沒辦法。”時逢燕說著揉起段星芽的腳,段星芽張開腳趾,格外愜意地伸了個懶腰,然後抬起腳來,在時逢燕胸前畫了個圈。
“喂,大白天的!”
“你也知道是大白天啊,還動我的腳。我的腳好不好玩?”
“怎麼把我說的像個登徒子?”
“你不就是一個小淫賊嗎?”
“好好好,就不該叫小瓷兒什麼都說給你們聽!”
“那是小瓷兒把我當自己人,你這小淫賊未免太小氣一點。”
“好好好,任你說了。”
“那……”段星芽坐起身,雙手環住了時逢燕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吹氣。“時逢燕,你可願與我同床共枕否?”
“來真的?”
“來真的啊。你不會沒有實力吧?”
“等等,最近有些事迫在眉睫了,等到某日輕鬆下來,我必然將你斬於馬下。”
“哦呼呼,好厲害哦,那我等著。”
大安國的朝堂上,卻已經亂成一鍋粥。
皇帝霍行簡是築基高手,真實歲數已經有了二百四十歲,膝下子女無數,而太子霍南柯是他最寵愛的妃子徐氏所生。
這徐氏單名一個瑾字,十七歲入宮後便是很快得了龍胎,只是後來叫宮中其他妃子下了毒藥,壞了身子,才一直再無所出。這徐氏自然就是丞相家所送入宮中的小嬌娘,據說是養在別院中的妾室所生,自幼體態輕盈面如桃李,長大後更是身披異香傾國傾城,聽說還修行過房中術,自然叫皇帝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丞相府也因此有了比肩國丈府的勢頭,只是以前時王府支援國丈府,現在時王府一滅,國丈府竟然岌岌可危。
今日丞相徐若非就在朝堂公開指責了國丈林琦狼子野心。
“國丈家的兒子,林佑安,將自己金沙門的師兄師姐都帶來了我們這大安國,現在誰不知道我們大安與五絕山有約?這般引狼入室,是將諸公的性命架在刀山火海之上啊。”
“老夫且來辯解幾句,不知陛下可準否?”國丈扶著柺杖出列,低眉順眼的模樣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準,國丈實話實說,朕不氣惱。”
“恕我直言,大安與五絕山當合作實在是飲鴆止渴。”
“國丈,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吾皇已經突破到了築基三階,朝中還有諸多練氣高手,待到一統三國後,高手雲集,豈會打不贏一個五絕山?”徐若非冷哼一聲。
“可是你們想沒想過,這金刀老祖坐枯四十年,雖然身體被困在蓮花座上不能動彈,但是那身修為就已經算上上乘了。聖上可以打敗他,那諸君呢?諸君可不會作壁上觀吧,那要叫傷到了該如何?”
“高手在野不在朝中,我們日日為國殫心竭力,自然是來不及修煉,不過屆時我們召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