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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留在了肚子裡,囫圇起身,語氣降了下來:“霖子,你這是怎麼了。”

說著張手要觸碰雲煥。

他側身躲過了許父的手。

“二霖身上有傷,不能久待,大夫交代了,要多休息都休息,卻偏偏又出來受了這遭罪,公爹,我給你跪下,求求你放過我們,之前講好的,往後各過各的,互不相干,為何你還要這樣對我們,我們已經夠慘了,不能再慘了,原諒我話不中聽,只是我們真的受不住了。” 賀瀾吸了吸鼻子,每一句都是反覆斟酌,一字字的吐出。

說跪,自然是不用跪,許父哪能讓賀瀾真跪下,他立即扶了她一把。

雲煥氣若游絲,聲若蚊蠅。

“爹,你有什麼事就直說,我聽著。”他說。

許父腆著張臉,來都來了,跪也跪了,要是不說,實在是太可惜。

“霖子,我想問問你這木廠缺不缺木匠,看我能不能成。”

“這裡的木廠…不止我們一家,何況淨身出戶時……我已經發誓,不再管你們的事情,這個忙。我怕是幫不上了,咳咳……”雲煥斷斷續續的說完,突然吐了口血。

這會是真將賀瀾嚇著了。

根本顧不上許父,直招呼著小李:“快快。將東家扶回屋。你不能再說了,該回去休息了。”

許父要是真黑了心,他就儘管去攔。

送走雲煥,賀瀾衝著那些看客擺擺手:“讓大傢伙看笑話了,打烊了,打烊了。大家想看木具的明日再來罷。”

月上枝頭,眾人也不能再待,戲看足了,該散的都散了。

待人們都離開之後,賀瀾才看向許父,正了臉色,沒先前的好氣,涼聲道:“公爹,戲做夠了,你該走了。木匠的事情。我們廠子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

她現在才發現,許父一樣心眼不淺。

“你!”許父氣的牙棒子疼。

賀瀾聳聳肩,差人送許父出去,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她也累了。

回了院子。雲煥拉扯開了傷口,她不得不替他重換藥汁和紗布。

她輕咳一聲,對雲煥上下其手,“可能有點痛,你忍著點。”

這句話怎麼這麼的……她不由得想入非非了。

臉紅了起來,手懸在半空中,腦子發昏,雙瞳含春溢秋水,朦朦朧朧。

“想什麼呢。”雲煥認真的聽著賀瀾看,彷彿要看出一個什麼花樣來。

賀瀾這才拉回了神思。

咬著下唇。頻頻搖頭。

小心翼翼的去解他的上衣。

露出了結實的胸膛與肌肉。

這倒是讓她震驚了下,她原本以為雲煥身子骨瘦,沒多少肉,想不到卻是這麼有料,再想他這身子常年操刀劈柴。做木具,大概是因為這個才練出了這樣的完美的身材。

可下面的事情就將她難住了。

傷口拉扯,紗布已經與血肉粘黏到一塊,如果撕開紗布,定要再次拉扯開傷口,她於心不忍。

“動手吧,我受的住。”看出了賀瀾的顧慮,他說。

賀瀾猶豫片刻,頷首,小心翼翼的去撕紗布。

每撕一下,她都要去看他的神情,好在他神色上並顯得多難受。

換了藥裹上紗布,給他又餵了飯,賀瀾才閒下來。

先去灶房將餅子趕出來,今晚她就沒想著能睡好,雲煥受傷,她必然要守著以防半中間出了什麼意外。

她知道如果雲煥沒睡著,肯定不讓她受著。

所以,她在灶房待了一會,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方躡手躡腳的進了屋。

雲煥睡得淺,她都不敢大動,就趴在了他床邊,支著腦袋看著。

等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