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個被綁在地上的黑衣忍者也看到了這一幕,掙扎著想要抓取這個五色石塊:“果真是它,哈哈哈!”無奈被綁的嚴嚴實實的他根本連手都抬不起來,掙扎了幾下,也還是一點都沒法動彈,沒有辦法的他可能是絕望了,忽然口中唸唸有詞,然後雙眼圓瞪,牙關緊咬,眼白瞬間變紅,緊接著一道血光從眼中激射而出,直奔房頂而去,撞到頂棚也不見有任何停滯,彷彿毫無阻礙的穿出頂棚而去,再看那黑衣忍者時,已經眼耳鼻七孔流血,死得不能再死了。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只有支隊長還是眯著眼睛盯著那塊五色玉髓不動,不知道心裡想著什麼。
手裡拿著戰刀的吳館長才強忍著恐懼沒有將刀丟掉地上,過了好一會,他才顫聲道:“他死了?”
支隊長這時才看了看地上的黑衣忍者,又看了看陶奇,說道:“嗯,看來他用了秘術,將死前看到的訊息給什麼人傳遞了出去,剛才的那個詭異血色光團,一定承載著他的訊息,可惜我現在的本事還不能阻止他。”
陶奇被支隊長看了一眼,渾身感到汗毛一立,平時在劉師長身上感到的那種奇怪的感覺竟然在支隊長身上也感覺到了,難道他們對自己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麼?
正打算好好想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陶奇忽然一個激靈,嚇了一跳,因為他看到從五色玉髓之中飄飄悠悠的伸出來一隻手,緊接著露出半個腦袋……
我的媽呀!這是什麼東西啊!
可是當他再看拿著戰刀的吳館長、支隊長還有張朝陽等人的時候,卻忽然不自信起來,他們都毫無反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沒看到那個腦袋麼?
再看向那五色玉髓,只見那個腦袋一點點的從五色玉髓當中飄啊飄的,越來越大,開始只是眼睛以上的部分,現在已經連下巴磕都出來了,這是一個軍人,看起來也是華夏人,可是他的軍帽卻和陶奇見過的華夏軍帽不太一樣,好像是鋼盔,上面拴著網狀的細繩,緊接著,脖子、身子都一點點的從玉髓當中飄了出來,一身的軍裝,證明了他的軍人身份,不過看起來他的軍裝也和支隊長還有張朝陽他們的不太一樣,好像有點像美軍的服裝似的,可是怎麼會有華夏軍人穿美軍的軍裝呢?再看看大家還是毫無覺察,只有陶奇一條小狗看著他,感到毛骨悚然。
十分害怕的陶奇朝著那飄出來的人汪汪的叫了出來,這才驚動了支隊長几人,幾人奇怪的朝著陶奇的方向看來,卻見陶奇對著吳館長手中的五色玉髓叫個不停,可是幾個人看著玉髓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陶奇見大家還是對那個飄出來的軍人毫無覺察,終於開始覺得奇怪了。難道……
這時見到陶奇叫得淒厲的吳館長忽然身上冒起冷汗,想起一則傳聞,怪叫了一聲,把那把戰刀哐啷一聲扔在地上,向後退了兩步!靠在旁邊的牆壁上,目光驚恐的盯著陶奇還有戰刀來回看著,彷彿想找到什麼可怕的東西。
支隊長見到如此情形,眼睛眯得像一條縫,嘴角微微上翹,竟然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讓人莫名其妙。
張朝陽卻奇怪的撿起項圈手帶,問陶奇道:“驚蟄,你怎麼了?驚蟄!”
陶奇這時候卻不再叫了,隨著吳館長把刀丟在地上的一瞬間,那飄出來的軍人卻忽的一下子被那個五色玉髓吸了回去,消失不見,彷彿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
支隊長看到陶奇不再叫,抿了一下嘴,上前撿起了那把戰刀,回頭對吳館長耳語了幾句,吳館長蒼白的臉色,好了不少,頻頻點頭,然後微露笑容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這件事情就按照你說的辦,懷璧其罪的道理,老哥我還是很明白的,何況你們還有大用,這件事我一言可定,東西你帶走吧!事已至此,鬧出了這麼大動靜,看來外面的那個老費一時也難以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