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多吃水果,以後寶寶生出來漂亮呢。”
大家默契的不提紀文與二章姨娘,氣氛還是相當融洽的,及至中午,紀武媳婦張羅好席面兒,大家一道出去吃了飯,又說了會兒話,小紀氏就帶著姐妹兩個告辭了。
宋嘉言叮囑韓氏道,“舅母,你好生注意身子,等過幾天我過來陪著你。”
韓氏摸摸宋嘉言的頭,臉上的笑意始終淡淡地,“好。”
回府後,小紀氏對宋榮道,“母親、弟媳都挺好的,已經過了三個月,坐穩了胎,我就盼著弟媳一舉得男了。”
宋嘉言私下與父親道,“我看,舅母不是很開心。自從舅母有了身子,外祖父就把舅舅打發到莊子上與兩位姨娘帶著延喜延福過日子了。我聽外祖母說,外祖父給二舅舅往外處謀了個小官兒,不日就要去赴任了。舅母的心態還沒調整好呢。”
宋榮對於宋嘉言帶回來的訊息相當滿意,輕鬆說道,“這也沒什麼難調整的,以後守著兒子過日子就成。”運氣不好,嫁了個丈夫是賤人,韓氏又不能和離,只得弄個孩子做依靠,眼不見心不煩了。
宋嘉言反駁道,“爹爹說的簡單,舅母怎麼會不知道這個,不然,她哪裡會懷孕呢。說不定,現在舅母心裡還彆扭與大舅同床的事呢。”韓氏不會排斥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但,以韓氏的自尊心,她肯定超噁心與紀文生孩子之事。可是,到這地步,不生又不行。
宋榮敲她額角,低斥,“可不許在別人面前說這些‘同床’‘不同床’的話。”也不知道這丫頭都在家做些什麼,看的哪些書啊。宋榮幾乎想逼問一句:說!是不是偷看黃色書籍啦!尼瑪十歲就知道“同床”“不同床”的事啦!
“爹爹又不是別人。”宋嘉言道,“爹爹,你多去瞧瞧外祖父吧。他肯定願意見到你的。”一個女婿半個兒,大女婿寧安侯沉默寡言,二女婿兼四女婿宋榮與老丈人的關係更加融洽些。
宋榮感嘆,“岳父能做到這步,也殊為不易了。”
宋嘉言不以為然的笑笑,宋榮瞧見宋嘉言的鬼樣子,說她,“又想什麼呢?”
“外祖父有今日,皆因治家不嚴之故。有因方有果。”她沒有半點同情武安侯的地方,章家這樣禍害,早該在章姨娘把小章姨娘弄進府時就該把倆人打死。武安侯卻拖拖拉拉,一直到小章姨娘生下兩個庶孫。若不是韓氏性情剛烈,估計武安侯還捨不得處置章家人呢。
“你還參起禪了。”宋榮笑斥宋嘉言一句,教訓道,“你才見過多少人,你只看到你外祖父治家不嚴,卻是不知道外祖父的本事。這樣說長輩,有失偏頗。”
宋嘉言笑嘻嘻地,“我早看出來了,外祖父的一大優點就是會相女婿。”教兒子的本事就差遠了。
“越發淘氣了。”
宋嘉言歪著頭笑,“爹爹,秦崢已經準備秀才試了,大哥跟二叔去了福建,笙表叔與他們都是一個年紀,還在秦家家學裡唸書。我看笙表叔的模樣,唸書還不如大哥呢。你不如找人教笙表叔學些以後用得著的本事。”
宋榮有些驚訝宋嘉言會說這樣的話,問,“什麼算用得著的本事?”
“打理家事莊鋪之類的,要我說,笙表叔不是讀書的料,就是官場,他也太實誠了些。”宋嘉言說話還算委婉,沒有直接說辛竹笙笨,她道,“爹爹是想著照管舅婆她們,最有用的還是打理莊鋪,起碼這樣能守住自己的家業沒問題,不會被坑騙,日後也過得日子,豈不比唸書有用多了。”
“反正爹爹也沒想空著他們,拿一個小莊子,指派個管事,教著表叔一些,過個三五年,表叔對這莊子也熟了。那時他正好過了孝期,就該成親了,正好把莊子送他,也是咱家的意思。這樣,表叔有些家底,日後吃穿也不成問題。”
宋榮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