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一聲就準備上前幫忙,卻被陳默拉住,同時也是擺手制止了準備動手的大頭,鄧潔哪裡見過這場面,直接就嚇哭了,孟欣欣倒是膽子大,剛準備站起來,也被大頭一把拉住了,動都動不了。
大頭和力子心裡都清楚,雖然蒲陽是四人當中的老大,但是要論大哥氣質,其實非陳默莫屬,誰都知道陳默這個人不簡單,到了這個時候,陳默說話才是真管用。
“停了,別把這小子打壞了。”一直打到眼保健操都做完了,其他班的同學開始出來放鬆,金勝才喝止住了手下的人。
“你們全都給我聽著,老子是金錢豹的老大金勝,給你們一天的考慮時間,明天的這個時候,老子還來,是跟著老子混,還是老老實實交保護費,都他媽得給老子一個交代,要不然的話,這個傻比就是下場,走!”金勝又踢了蒲陽一腳,這才帶人離開。
金勝一走,鄧潔趕緊哭著把蒲陽扶了起來,也顧不上自己乾淨的白裙子了,一個勁兒的給蒲陽擦臉上的血。
“我靠你個大頭,你慫比啊,你自己不幫還不讓我幫!”孟欣欣騰出空來,對著大頭就是一頓暴揍。
“陽哥,你沒事兒吧?疼不疼?我去告老師去,開除這群無法無天的王八蛋!”孟欣欣氣哼哼的說道。
“別去,沒用的,又不是什麼大事。”蒲陽拉住孟欣欣,說完,自顧自的朝洗手間走去,鄧潔默不作聲的跟了上去。
洗個臉之後,看著好多了,起碼不是那麼血淋淋的嚇死人了,但是臉上的傷痕還是看得人膽戰心驚,金勝手下的那些人也察覺出來金勝和蒲陽之間有恩怨,所以下手都特別狠,像是刻意在金勝面前表現一樣。
“陳默,杜剛,徐力,你們不都是蒲陽的室友嗎?為什麼看到他受欺負卻不幫忙?還不讓別人幫忙,這算什麼兄弟?”蒲陽和鄧潔走後,孟欣欣質問道。
“蒲陽是個男人,他有的是身體,有的是力氣,如果連他自己都不反抗,我們又憑什麼幫忙。”陳默淡淡的說道。
孟欣欣詞窮,氣的冷哼了一聲,又是一巴掌拍在大頭的脖頸上,坐在椅子上喘粗氣。
“陳默,咱們是不是太過分了?”大頭問道。
“不是我不幫,如果蒲陽自己選擇還手的話,我第一個上,做不到的話我是孫子。”陳默交代一句之後,起身去了洗手間。
“沒事兒吧?”路上碰到蒲陽,陳默問道。
“沒事兒,小傷。”蒲陽應了一聲,兩人擦肩而過。
後兩節課是語文和物理,兩位老師在看到蒲陽臉上的傷時,神色都是一頓,但是很快就恢復如常,沒有多說什麼。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放學,任課老師剛一離開教室,二十幾個學生就衝了進來,領頭的那人人高馬大,面板黝黑,大家都認識,軍訓標兵鄭軍,同時也是戰神的老大,身後的那些手下,一個個長的也全都跟當兵的似的。
“誰是高一一班的頭,出來說話。”鄭軍和金勝的開場白都差不多。
“我是高一一班的班長,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蒲陽站起來說道。
“嘿,看來你還挺上道,那我就直說了,兩個選擇,要麼就加入我們戰神,要麼就交保護費,每個人都是一樣的路,你既然是一班的頭,就先來表個態吧。”鄭軍笑笑的說道。
“對不起,我們到這裡是來唸書的,不想混。”蒲陽搖頭說道。
“喲喲,原來是一幫好學生,不混也行,那就交保護費,以後戰神自然會罩著你們的。”鄭軍嘖著嘴說道。
“沒錢。”蒲陽說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鄭軍掏了掏耳朵,繼續問道。
“我說沒錢,你們這是敲詐勒索,是違反學校紀律的,而且是犯法的!”蒲陽正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