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與司陵孤鴻硬抗,臣服了吧!”
蘇維絕一聽,猛的從座位上站起,雙眼震驚的看著他。
蘇維深也站了起來,不等他說話,繼續道:“念國這些日子來的動作我都收入眼底,對待投向的錦國百姓,他們並沒有任何的歧視,一些因為戰事摧毀過於嚴重的地方也會讓人處理,減稅數年,這樣的仁德政策讓錦國百姓很快就心服。”
“這是司陵孤鴻的手段,也是他的確沒有任何的歧視疑心。”蘇維深從椅子上站起來,與蘇維絕齊視,誠懇道:“哥,東椿城是蘇家的基業,我不願意因為一時意氣就讓這一切都毀於一旦,這裡是我們的家!倘若敗了,便臣服吧,司陵孤鴻此人其他的我看不準,但是他那份無情我看得清楚,正因為他的無情才不會惦記我們蘇家的基業,只要臣服了他,不與他敵對,必然不會對我們蘇家出手。”
東椿城是他從小生長的地方,這裡的一切都讓他的喜愛,他的努力是為了這裡的親人也是為了這裡,無論如何他都不願意看到一生最在意的兩者消失。
蘇維絕面色變換,問道:“你能保證,他不會對蘇家出手?”
蘇維深微笑道:“哥!如果此次行動敗了,哪怕我們蘇家反抗也不過一死。”
蘇維絕身軀一震,三息後,道:“我知道了。此事我會考慮。”
蘇維深微笑點頭。他並不急於一時,他相信對東椿城注入的感情,蘇維並不比他少。
時間流逝,日落西山,天邊霞光萬千。
錦國錦寢殿。
內閣廂房,清幽淺淺的薰香漂浮空氣中,安閒得靜好,房內的光線恰到好處。水墨屏風後床榻內,月白銀繡的床簾,雲錦絲綢的薄被,司陵孤鴻靜躺睡眠,這時他密長的眼睫輕顫,緩緩睜開。
司陵孤鴻無需看就知曉身邊並沒有唐念念,淺眯的眸子內閃過一縷失落的暗淡。
他從床榻上起身,穿上鞋襪,將掛著一旁的外衣披在肩上,鼻息輕嗅著房內的香,淺揚嘴角。
房內幽香帶著安眠的藥效,這藥正是唐念念所放,他想要化解不過心念之間而已,卻並沒有去化解反抗,只是任由自己嗅入體內,沉沉入睡。
他這一覺的確睡得沉,只是精力一恢復就發覺身邊沒有了熟悉的氣息,這就從沉睡中醒來。
“念念?”司陵孤鴻抬眸看向北邊的方向,眼中浮現一縷驚訝,還有濃濃的笑意。
此時,正在膳房裡忙活著的唐念念動作一頓,側目正好是錦乾宮的廂房,透過一切似正好和司陵孤鴻對視在一起。
“孃親!紅雀鳥的蛋又糊了!糊了!”乖寶無奈的叫聲響起。
唐念念轉頭看著自己手中的菜鍋,死死盯著菜鍋裡面已經變成一團黑糊糊的東西,本面無表情的臉浮現一層潤紅。
孤鴻……看見了。
乖寶踱著小步子走過來,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唐念念臉上的紅暈,漂浮起身子,一本正經拍拍她的背脊,老氣橫生道:“孃親不用不好意思,什麼東西都是要學的,孃親已經很努力了!真的!”
“嗷嗚~”綠綠跳上唐念念肩膀,小腦袋往她的臉上輕輕蹭著。
唐念念面無表情的將菜鍋裡的黑糊糊倒了,再將菜鍋放回爐灶上,面目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縷挫敗。
在她看來煉丹很簡單,做菜同樣是起火放材料,該是手到擒來才是。只是當真的做起來,一次次的失敗讓她發現,哪怕煉丹和做菜看似同源,只是天賦絕頂的煉藥師也有可能是個做膳白痴。
她自己就是其中一個。
“孃親?”乖寶其實同樣無奈了,他如今唯有感嘆疑惑,一開始他到底是怎麼了,才會生出孃親很會做膳,做膳很好吃的這種可怕想法?
“孃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