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塵香。”
他扭頭看了一眼被他推到地上的景天頤,然後問梓瑤,“你要讓他與你交合嗎?”
梓瑤聽他這麼直白地說出“交合”二字,又一次驚恐地睜大了雙眼。白羿見她這個樣子,知她是不願,便沒有再說話,而是站起身來,一把將她抱起,徑直走出屋子。接著足尖輕點,帶著她離開了後院。
清遠大師的禪房在前院,離後院約有兩裡半的距離。景離此時正坐在禪房內,與清遠大師談論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房內點著沉香,還氤氳著淡淡的茶香,按理說人在這樣的環境裡,應該是很平心靜氣的。但不知為何,景離卻是心神不寧,一直在想著梓瑤,總覺得她像是會出什麼事。他來之前本打算聽清遠大師講經說法的,但是隻坐了兩刻鐘,就起身告辭,急急忙忙地向後院趕去。
還未來到屋前,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等站在門口見到從門縫裡透出來的光亮後,他的心裡咯噔一下,猛地一把推開屋門。
只見景天頤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側躺在地上,寧歌則是雙手半抬地立在衣櫥旁,兩人皆是一動不動。而本該有人躺著的床鋪和軟榻都是空空如也,屋子裡見不到梓瑤的身影。
景離解開景天頤的穴道,沉聲道,“郡主在哪裡?”
景天頤此時已回過神來。他知曉了寧歌並不是想要成為他的人,她之前在小竹林裡說的那些話也都是騙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將他引到這屋裡來,黑燈瞎火地把景梓瑤給強了。難過無比的他心情十分低落,低落到在面對瑾王時也忘記了害怕,只平靜地道,“剛剛被一個書生模樣的男人給帶走了。”
景離一進屋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是他眼下已無暇顧及這些。在聽到景天頤的話後,他頭腦裡首先閃過的,就是在客來居看到的暗宮少主白羿。
他命一同跟來的容嵐盯緊屋裡的這兩個人,自己則是閃身離開後院。
此刻已經來到了山下的白羿,抱著渾身發燙的梓瑤走進了山腳下的一處農戶家。他一腳踹開房門,見房裡正好有一個還未睡下的壯漢,就將梓瑤放到床上,然後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置到那壯漢的面前,“這一錠金子給你。她中了媚藥,你與她交合一晚,替她解了藥性。她應該還是個處子,你小心點兒,別傷著她了。”
他說完就在離床不遠的一把椅子上坐下,闔上雙眼閉目養神,看樣子是準備一直這麼坐著,不在意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那壯漢拿著金子呆愣了好半天,心道天下間竟然有這等好事,不但有處子送上門來,還附贈一錠金子。他剛才雖然只是一晃眼,沒有細看,卻也知道這處子是個一等一的好貨色。身子纖瘦一些無所謂,只要臉蛋長得漂亮就好,辦事的時候看著美人在自己身下梨花帶雨,絕對是人生頭等樂事。
家裡面那個醜婆娘回孃家半月了也未歸,他又許久未去找過姑娘,現在一個處子正躺在他床上,他怎麼可能會推辭。壯漢將金子妥妥地收好,然後從桌邊起身,二話不說就向床鋪走去。在見到床上美人兒的樣貌後,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恨不得立馬將她剝得一乾二淨。
壯漢眼裡閃著淫光,看美人兒嚇得眼圈都紅了,面上也跟著帶上了猥瑣的淫笑。身隨心動,他摩拳擦掌了一番,接著就將滿是老繭的髒手向梓瑤的衣領伸去。
梓瑤此時已是又急又驚地流出了眼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白羿把她帶下山的目的,竟是隨意找個農戶,給對方一錠金子,讓對方和她交合!
剛出虎口,又入狼窩。現在她體內沒有一絲內力,全身癱軟得連手指尖都動不了,唯獨那燥熱久久地不散去,反而愈發強烈起來。她沒有任何辦法,能做的除了流眼淚,就是在心裡一遍遍地祈禱著哥哥快點來救她。
壯漢的雙手還未觸到梓瑤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