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望了她一眼,一臉懵懂道:“可是天下是皇兄的,那是國事,現在我們說的是家事呀?”
吳汝佩捏了捏手指,有一種想弄死他,世界就清淨的感覺!
“妹妹,你就不要拿十七弟尋開心了,他還是個小孩子。”秦沁和出來圓場圓的很及時,她是想借機化解這個既尷尬又找死的局面。他還是個小孩子,一語道出了重點,童言無忌,是叫太后不要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即使太后已經放在了心上!
吳汝佩頓時又開始追悔當初怎麼就把她定位的那麼聰明?但也不得不跟著圓這個場。
隨即笑道:“姐姐說的對,既是家事,那跟小孩子就沒什麼好計較的了。”
蘇墨辰勾著嘴角看著她們一唱一和,笑意更甚,眼角淚痣更加妖冶奪目。
蘇伊澤偏著頭,懵懂的就像這世上最精緻的布偶:“那吳妃娘娘以後就多包容我這個小孩子,不要和我計較呀。”說完嘴角釀出一個和煦的笑意。
吳汝佩徑直打了個冷戰,今日湖邊的話又迴盪在耳邊“好久沒有人敢和本王玩了,你確定?”
“澤兒,不要胡鬧了,皇帝的家事你休要胡說!”太后嚴肅的望著蘇伊澤,完全沒有了方才的和藹可親。
蘇伊澤皺了皺眉頭,臉上依如剛才的平靜懵懂:“兒臣知錯了。”
這件事就這樣翻過去了,吳汝佩不明白,不是說父母多愛幼子麼?怎麼見太后對這個小兒子不是那麼的寵愛,當初還狠心的將他送到清華寺五年!?
吳汝佩覺得蘇伊澤其實很可憐,其實仔細想想,便能明白,當初他是如何被送走的?那時候老皇帝身體還很康健,卻對他疼愛有加,對於那些覬覦皇位的人來說,非除去他不可,那時候恰好蘇伊澤打死唐國公主,唐國在邊境騷擾,又恰好一個喇嘛說他是禍亂,本來老皇帝還是不信的,但是恰好大將軍秦宜梁出來稟報了唐國騷擾邊境的戰事,這麼多恰好放在一起,就不是那麼的恰好了,想來那時候蘇墨辰和秦沁和已經在一起了,他這樣不動聲色的除掉了一個勁敵,他總是能做到那樣的不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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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午膳吃的膽戰心驚,散的時候,吳汝佩覺得腿有些打哆嗦,勉強撐著行禮告退已經是極限,吳汝佩以為是被驚嚇的,但是其實真相是,讓你早中晚都被做床上運動,你腿也哆嗦。
吳汝佩覺得腦袋不是那麼的清明,微微皺了眉頭:“二碧過來扶住我。”
二碧慌忙上前扶住她,擔憂的問道:“主子,這是怎麼了?臉色看上不不大好。”
“沒事,回宮歇歇就好了。”吳汝佩覺得有些許的力不從心,身體也軟綿綿的,看來以後一定要多鍛鍊身體,今天回去補好覺之後,一定要制定一個鍛鍊計劃。
“從前主子每到十五的時候,都出來賞月的,還說些……”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
“說些什麼?”吳汝佩無力的順著她的話問,其實她也不是很想知道,只是現在渾身沒勁,不想動,不想思考,只能順著話問。
“主子說天上有那麼多星星,只有月亮是一個,一定很孤單,若是沒有賞月的人陪她,那麼她是不是會偷偷躲著哭?”二碧怯生生的說,縱然二碧多麼的二逼,也能感覺主子和從前不太一樣了,從對良才人的事情來看就知道,從前主子見到良才人都繞道走,偶爾碰上,也是怯生生的,但是這次太威武了!
“是嗎?”吳汝佩笑了笑,倒是覺得吳選侍說的挺有道理的。
二碧愣怔道:“是呀,主子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麼?”
“我說過那麼多話,怎麼會像你這麼細心,什麼都記得呢?”吳汝佩用僅存的理智解釋。
“可是主子每月說的都是這一句話呀?”
吳汝佩僵住了,這個?這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