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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汝佩立即堆滿笑意望著他:“對呀,皇后娘娘在那裡照顧,我在那裡不是顯得礙事,就先回來了。”
蘇伊澤嗤的笑出來:“姐姐真是想得開。”
吳汝佩嘻嘻的笑了一下:“處在這個位置,得有我這樣的胸襟和氣度才行,他是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豈能是一個人能獨佔的?”
蘇伊澤勾著笑意,偏著頭瞧著她的笑意:“若是後宮的妃子都是姐姐這樣的思想,不知道皇兄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吳汝佩不解的望著蘇伊澤道:“你們男人不都喜歡自己的女人不管自己麼?尤其是在女人方面!”吳汝佩想了想,覺得這句話不對,立即補充道:“不對。”
“怎麼?”
“你不能算作是男人。”
蘇伊澤愣了一下,哭喪的臉:“姐姐,你?”
吳汝佩笑著揉揉他的頭髮:“我是說,你現在還是小孩子,最多算作男孩,不能算作男人。不要想多了。”
蘇伊澤抿了抿嘴唇,眼角攢出笑意:“姐姐真是會說笑。”
吳汝佩笑笑:“一般會說笑。”
瞥眼感覺一陣涼意,不自覺向蘇伊澤身後掃過去,黑衣包裹著女子玲瓏的身段,腰間掛著一柄鑲嵌著紅寶石的匕首,吳汝佩認得她,那次宮宴時候見過她,她就跟在蘇伊澤身邊,只是最近沒有見到她,吳汝佩忍不住又望了她一眼,冷漠疏離的眼神,竟能在秋日下生出涼涼的寒意,吳汝佩總是覺得這個眼神很熟悉,彷彿在哪裡見過。
吳汝佩一時想不起來,忍不住開口:“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蘇伊澤掃了一眼偏頭冥思的吳汝佩,又望了一眼身後的執玉,眼神微眯,勾著笑意道:“她是一直跟著我的婢女執玉,姐姐私底下見過我幾次,當然也見過她。”
吳汝佩皺眉,她私底下見蘇伊澤那幾次,這個執玉在麼?
吳汝佩還在冥想,卻聽見蘇伊澤淡淡的嗓音:“你去前面等我,我有話要私下和姐姐說。”
清冷寒霜般的嗓音:“是。”
吳汝佩望著她的背影,一頓,那日夜晚,也是和蘇伊澤在一起,遇到刺客那晚!吳汝佩恍然將兩個人重疊在一起,頓時不禁打了一個寒戰,若他們果真是同一個人,她又是蘇伊澤的侍女,那麼蘇伊澤他並不像他表面這樣簡單單純,甚至比他表面要心機深沉很多很多很多……(此處省略幾萬萬個很多……)
吳汝佩慢慢回過神,儘量不讓自己看起來有什麼異樣,笑嘻嘻道:“可能是我在你身邊見過,然後忘了。”頓了頓:“你有什麼話要私下給我說?”
“姐姐不知道麼?”
“知道什麼?”
“如今皇兄傷勢沉重,黎淵御前行刺,那是死罪,後日便要問斬了!”蘇伊澤震驚的望著吳汝佩,彷彿對於她不知道這件事很是費解。
“什麼?!”吳汝佩狠狠皺眉。
“原來姐姐真是不知道,只是我從前聽說姐姐在進宮之前,便和黎淵相熟,以為姐姐會關心這個事情的!”
“那北疆王會同意?”吳汝佩追問,她一直堅信北疆王會用削藩換黎淵,那麼蘇墨辰的計策便會得逞,難道北疆王不願意?
蘇伊澤抿了抿嘴唇:“據說是黎淵早就有所安排,讓北疆王無論如何不能答應削藩!他或許還殘存一絲幻想。”說罷,拿眼瞟了一下臉色慘白的吳汝佩。
“幻想?什麼幻想?”吳汝佩本能的問出來。
“他是對姐姐還沒有放棄罷。”頓了頓,蘇伊澤滿臉憂愁道:“我想,若我是北疆王,當然也不想白白把兵權和封地讓出去,怕是他會在後日黎淵問斬的時候有所行動。”
“你是說他想劫法場?”
“姐姐想得太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