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綠的高中部制服,更是襯托出她的漫畫式美麗。
汪靛,見這女學生現身,全身僵硬,緩緩地站起身,拉拉司徒倔。
“我們快離開這裡。”
“為什麼?”司徙掘好奇她為何突然神情不安。
“不要問,快走就對了。”她背對著人群,拿過司徒倔手上的書包。
“好、好、好!你別急。”司徒倔踏上機車,發動車子。
不料這一發動,引來那美少女的注視。
只見她美眸一掃。停在哈雷機車上一秒鐘,便移向機車旁背對著她的背影,又見美少女唇瓣綻放出甜美的微笑,驚訝的捂住唇,提了書包快步衝過去。
“啦啦啦!”
鞋子快步踩在地上的聲音讓汪靛心臟一陣緊縮。
“司徒倔你好了沒有?”汪靛突然急得大叫。
“好了,可以上車了。”司徒倔將安全帽遞給她。
汪靛迫不及待地邊戴邊爬上車,急欲逃離這裡,不料——
美少女摸過來,將要爬上車後座的汪靛抱住,令她安全帽掉在地上。
“汪靛…”美少女轉眼已淚眼蒙朧,“你要去哪裡?你為什麼不認我?”
惡夢!
“砰!”汪靛的書包掉到地上,她一手無力地拉著司徒倔的衣服。
“你是誰呀?”汪靛哭聲哭調地。
司徒倔眯起眼,看著抱著汪靛的美少女,差點失控。那女孩抱汪靛?
“你不認得我了?我好想你耶!”美少女委屈地對下一滴眼淚,模樣教人憐愛不捨。
汪靛欲哭無淚,天下最倒楣的事都讓她遇到了!她向司徒倔求救。
“司徒倔,請你帶我離開這裡…”
她覺得她前途黯淡。怕要沒有未來了。
噢!她的高中生活才過了一個月耶……
“校規聖地”,躺在草皮上睡覺的慕容恣、宇文況、范姜曄等三人,渾然不知危險逼近。司徒倔氣沖沖地走來,怒髮衝冠,身上那身緊包的黑背心、黑皮褲更襯出他的狂放,面左耳上那隻閃亮的銀色耳扣、則閃出妖異的光芒。
他一把將慕容恣揪起來,惡聲惡氣地問:“有新生轉入怎麼不告訴我?你算什麼資料提供者!”
被吵醒的慕容恣老大不高興,拍掉司徒倔的手,慢條斯理的自領口取下眼鏡戴上,不悅地哼了一聲。
“你還好意思說啊!不知道是誰一個星期以來不見人影的哦?早上非上課時間本進教室,一下課就往外跑,放學後更不得了,行動電話全關機了,不曉得是誰理虧!”慕容恣不知從哪變出一本約有一公分厚的調查報告,捲成筒狀把玩。
聽慕容恣這樣血淋淋的指控,司徒倔不免心虛起來。
“況,你說這種朋友要怎麼形容?”慕容恣好整以暇地間被司徒倔的大嗓門給吵醒的宇文況。
“見色忘友,有異性沒人性。”宇文況坐起來回答。“而且很過分!這種人自己搞那種煩死人的追求,害得朋友也受池魚之殃!”他憤憤地抱怨。
現在汪靛若看到他們會有兩種反應,先是像見鬼似的震驚,然後認清他們後,又會露出看見蟑螂的眼神。
她如果對他們露出那種服以會出任何汙辱還厲害!
司徒倔的心虛了。他沒追過女孩子嘛!怎麼知這樣會帶給人家困擾?
“拿來。”他惱羞成怒,搶了慕容恣手上的調查告坐在草皮上看。
“沒風度!”慕容恣拍拍衣褲,也同樣坐在草皮上。
司徒倔邊看調查報告,眉擰得愈緊。
“這份報告,你們都看過了?”司徒倔抬眼看他們。
“只剩曄沒看。”慕容恣回以一記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