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棟氣勢磅磚的建築物,有點像城堡的別墅。
進大門後到內屋有五分鐘車程,經過一個巨大噴水池才停至房子大門,司機下車關門,司徒倔將她扶出來,走過長長的步道,才進入正屋。
這根本就是一座城堡!又寬又大,且批高設計,屋內擺設得春華且誇張,廊邊放置數個和她一樣高的花瓶,客廳的沙發椅是英國進口的古董,牆上的壁爐更可看出有段歷史,地上則鋪了昂貴的波斯地毯。
她大概知道倔的個性是如何而來了,自小在一個霸氣十足的環境下長大。人格怎可能不分裂?他何止霸氣而且呵,簡直是目中無人又自大!
“夫人在書房,汪小姐請上樓。”
步上螺旋式的豪華階梯,汪靛一度有踩在黃金上的錯覺。
“倔,這是黃金嗎?”她撫著泛金光的扶手問。
“嗯,聽說是黃金粉末壓在白色大理石表面。”他解說。
汪靛一挑眉,嘿,不是錯覺,她真的踩在黃金上!
“那這個柱子上的綠石頭,是翡翠吧?”走完相梯,她又指著圓柱上頭的裝飾問。
“是祖母綠。”司徒倔指正。
“你家真是金碧輝煌!”汪靛大感其浪費地搖頭。
“其實,我告訴你。”司徒倔神秘地壓低身體,在她耳邊道:“我爸說,當年我曾曾祖父為討好我曾曾祖母那方的親友,所以才蓋了這棟‘城堡’,只有各代繼承人知道,房子裡的玉呀、金呀、寶石,全是假的!”
司徒倔邊說邊笑。“據說各代女主人皆信以為真,以為自己真住在寶石造的城堡裡!”
“歸功於以假亂真的仿冒技術?”她也覺得好笑。
“只能說我曾曾祖父是個很陰險的男人。”司徒倔也莫可奈何。
“有什麼樣的祖先就有什麼樣的子孫!”汪靛隱喻他們司徒一族“上樑不正下樑歪”,每個人都很陰險。
兩人笑語如珠,一時之間忘了來此的目的。直到被恭送進司徒家女主人的書房,司徒倔才沉下臉來。
“夫人,倔少爺與汪小姐來了。”那名秘書恭敬地朝巨大檜木辦公桌後的人首。
“你先下去。”風格冽淡淡地下命令。
“是”秘書領命而去。
風格冽竊文案中抬起頭來,見到兒子身邊嬌小又相貌平凡的女孩,立即皺眉。
雖身著貴族名校制服,但看不出來她有何貴族條件。
“倔兒,帶你朋友坐下!”風格冽雖喚著掘的小名但卻無親情在。
司徒倔腳似生根動彈不得,渾身僵直。是汪靛拍了拍他,拉他坐進書房中巨大的古董沙發椅內的。
風格冽是一名精明的女強人,擁有自己的事業。她挑剔地打量著汪靛,眉愈皺愈緊。
“倔兒。”她步至他們面前的椅子坐下。“我真懷疑你的眼光。”
司徒倔聞言怒不可遏,當下變了臉色。
“你……”
汪靛但笑不語,只是伸手與司徙掘雙手交疊。
倔是第一個讓她有心疼感覺的男孩,她會保護他,他也會保護她,雖然她從沒說過,她是喜歡他的,但,她會用行動證明。
“犯不著生氣。我不介意。”汪靛說,其實心中介意得很!
“容我直說,汪小姐,你來路不明的身分配不上司徒家,請你離開倔兒。”風格冽開門見山,要汪靛離開司徒倔,“要多少,你可以明講。”
“要多少?”汪靛同情地看著掘。“我能體會你的心情了。”她別有用意地瞟了瞟冷冽的風格冽。
靛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司徒倔拿她沒轍,也笑了。
聽出諷刺的言語,風格冽一怒。
“倔兒。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