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玉令來解救他,不然他皇兄定下的三個月之期,讓他怎麼過嘛!
用膳時,廳了只有他們二人,再有狄青在一旁伺候著,故而二人喝酒喝了點小酒,雲容睜著圓啾啾的大眼睛,飽滿的臉蛋上時不時飛過一片片紅暈,將景遙看呆了。
“雲容,今晚你就歇在這,再玩上幾天回去!你瞧,魏延山都被治的服服帖帖的,咱們在南營,還有誰敢欺負咱!”景遙抿了一口茶,痴痴地看著她道,
“嗯嗯,好!”雲容爽快地答應著。
熟知二人才喝完一盅酒,院子裡急急跑來兩個衛士,
二人氣度森嚴,神情嚴肅,進了院子站在門口拱手行禮,“王爺,雲侍衛,木將軍巡防回來了,請二位去大營!”
雲容和景遙對視了一眼,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木頭有說什麼事嗎?”景遙不悅道,他最討厭木頭在關鍵時刻打擾他和雲容了,木頭總是來搞破壞!
“將軍未說,只吩咐二位速速去大營!”
“額……”景遙無奈,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於是他緩慢起身,極其不耐煩道:“走吧,走吧。”
雲容倒沒說什麼,這裡是木大哥的地盤,自然聽從他的吩咐。
於是很快,在衛士的帶領下,二人便來到了中軍大營。
只是二人進了營帳後,卻發現木贏冷著一張臉站在上頭,除了魏延山外,其他高階將領紛紛在場,就連下午被雲容打了板子的薛斌也拖著病軀,靠在一側。
景遙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瞄了瞄雲容,雲容眨了眨眼,表示不懂。
“木大哥,有什麼事嗎?”雲容率先走了過來,
臭木頭,擺臉給誰看?景遙癟癟嘴,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木贏望著雲容,神色有一絲痛苦,沉沉的面容上暗含著幾絲掙扎,
“雲容,你可是拿了玉令打了人,還讓魏將軍給你下廚?再讓他給七王爺安置了一個小灶?”木贏看著她,聲音有些沙啞。
雲容聞言撓了撓頭,嘟著小嘴委屈地望著木贏,心裡有些打鼓,“嗯嗯,”她最終點了點頭,
“可薛斌是要搶我的玉令,我才打他的!不怪我!”雲容大眼睛忽然蒙上了一層水霧,爭辯道,
木贏苦笑,不忍看她委屈,“我知道,我都知道了,可是…。”他心痛道:“你也有不對,你拿著玉令在南營廢公為私,壞了軍營的規矩…。”
木贏幾乎是咬著牙說完這句話,他一說完,雲容眨著水靈靈的眼睛,委屈地看著景遙,
景遙三兩步走了過來,拉著雲容,指著雲容怒道:“木贏,你什麼意思,雲容大老遠的來給你撐場子,你現在怪她壞了軍規?魏延山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讓他下廚是為了治治他!讓他不知好歹!”
“嗯嗯,”雲容也跟著點點頭,眼珠兒在眼眶打轉,她雖然是囂張了些,可也是為了木贏和景遙好。
“陛下說了,只要有人敢對我不敬,就拿著玉令打他們!”雲容抬著淚眼看著木贏,委屈道,
是的,景恆哥哥就是這麼說的!
木贏何嘗不懂,可問題是沒人對她不敬呀!下午的情況有軍將已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木贏。
偷吃的將士可以打,薛斌也可以打,可拿著玉令讓魏延山下廚,讓他私下給景遙開小灶,這都是違反南營軍規的事。他來就是為了遏止南營酗酒鬧事,重整將士樸素嚴謹的軍風!
雲容拿著個玉令就可以在南營讓人俯首貼耳,這怎麼行!今後他還怎麼整治南營!
還有景遙,皇帝明明是讓他來軍營學習軍務的,可他呢,偷著烤肉喝酒,唆使雲容鬧事,大搞特權,絲毫沒有身為大桓王爺做軍中表率的自覺!權當來南營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