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死的不朽中失卻繁衍的功能,以至昭昭回歸冥冥,有論迴歸無形。造化,你要終止你輪迴的遊戲嗎?!我已經習慣存在了,你又怎能毀滅你所創造的準則。用眩目的光明遮掩你的羞愧吧!秩序仍存,我正在把握她的態度。
只是,我會慣性的問一句:造化,你到底給我們遺留下了怎樣的準則?你肯定這就是我們! 。。
【黑】之三
造化自然無語。造化創造了宇宙、萬物、我們——我們的肉體、我們的精神、我們的靈魂。所有被創造者皆互為存在,不可分割。宇宙為我們提供了生存的時空感知,萬物為我們提供了生存的條件,以便我們的肉體透過死亡繁衍我們的精神,並使我們的靈魂相對永恆、絕對不朽——在很大程度上,我們的靈魂乃是造化的影子。宇宙和萬物乃是造化為我們的生存感知和生存條件演繹的靈肉環境,而我們的精神則是造化特別賜予我們的用來印證我們生存軌跡的思想。這種思想可令我們的靈肉環境更具活力,同時可令我們的精神更具成熟度(這種成熟度可能是永恆的進化,也可能是永恆的毀滅)。造化無語。造化需要有語嗎?我們這樣的聒噪,造化需要有語麼!風自有動,水自有流。孰能間之?妙也,徼也;忽兮,恍兮。
整夜的《風雲》遊戲,奇詭的自然經驗:或許只是蔡波爾夢境中的臆流,或許只是他神經衰弱的幻象。我不好肯定,因為沒有任何證據可資利用,尤其是因為我根本不知蔡波爾到底是何方神聖,更不要說是能夠榮幸的對之有所聞或與之有所結交。文中之事蹟不過是作者對造化之創造物的精神印證而已,因為我們每一個人都在演繹著這種經歷和見證。當靈魂的萬花筒向我們展示我們精神印證之映像時,我們記憶的本能自然會毫不吝嗇的全部吸收,接納,不同只在於過濾:清晰的、模糊的、遺失的、喪失的以及需要拋棄的、需要保留的,需要封存的、需要廣而告之的等等。這就是為什麼即便是在黑幕籠罩的世界裡我們仍然能夠透過精神和靈魂來提取燦爛和璀璨之晴空和星空的映像的原因。這正是造化賦予我們的自我調節(有倫)能量,用來制約及化解造化所創造之物身上因本身生命的原因而產生的形態、行為及省思方面的病之變異,以便我們能夠健康的繁衍我們的生命使命。
是的,事實上,此時蔡波爾正行進在前往氣象局的路上:江南大道路側的人行道上。或許是起的太早,或許是視野之視線欠佳,或許是思維的運轉遮蔽了視覺的功能,或許是因為人生的每一個鏡頭都是由孤獨的、被切割的黑白默片所左右,或許是我們意志中的恐懼有所安排。或許是造化厭倦了,要給所造之物來個革命性的輪迴?蔡波爾覺得自己似乎直入孤魂野鬼之境,所卻的只不過是淒厲的鬼哭魂嚎而已。蔡波爾現時所行進的方向乃是江南大道通往西方極樂世界的雲梯,雖然在這昏暗的正午已看不清那雲梯隱沒入黑幕的部分,但我們依然堅信那方向直通佛祖之五指山下,即便造化賦予我們的一切盡皆陷入恐懼的空無之中。
當造化所造的某一細小之形態突破常規,悍然凌駕於準則之上,並有效的利用即定事實借造化之名將它所控的一切強加於造化之準則時,造化賦予我們的一切因素在面對異常(某的病變)事實的態度上同時啟用併發生糾纏不清的矛盾乃至劇烈的衝突。事實上,一直以來,我始終沒能有效的用一個有說服力的理由給造化所默許的某種現象賦予意義。甚至有時候,我會懷疑是否造化在創造一切時由於某種無法言傳的原因而大失水準。不好,幾何學家思想成果中關於線乃是其中心處於無限遠處的圓的結論在暗示我:造化目光短淺的將我們思想的中心限制在我們的視覺範圍之內,而思想本身成為自我欺騙的專業術語的假象。於是,每當異象發生,我們都會在恐懼中敲鑼打鼓的製造力量好將那異象和這恐懼一併打包驅入深淵而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