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沉吟一會兒,道:“應孩不會是假的,皇兒方才進房看見我的那一刻、對我的關切之情發自內心、我看得出來。何況去年四大王族朕合作亂時,我已跟皇兒進行了滴血認親,顯示我們明明就是母子。當時你也在場,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老和尚明昆冷笑道:“當時我也沒有絲毫疑心,不過後來越想越覺得不對,江湖上旁門左道之術多得很,想必有什麼手段練兩個非血親的人的虹液在水中融合。我雖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總覺得其中有蹊蹺。
“以都我把這件事埋藏在心裡,可是如今他已發覺了我們的醜事,必然容不得我。我不想一輩子過東躲西藏、朝不保夕的日子,只有拼死一搏了。”明昆不急不徐緩緩道來,面色平靜,好似古井無波,眼眸中顯示極深的內功修為。
“你可記得去年滴血認親的那日,我們正在聽一個女子的琵琶曲,那琵琶曲音倚古怪。我已將那名琵琶女擒拿住,用盡手段逼問她事情真相,不料那女子嘴巴極硬、被我打斷了手腳經脈還是不肯招供。”
太后訝然道:“有這種事?你以前怎麼不跟我說?”
明昆冷笑道:“我本想逼她招供後再告訴你,今日話不得不說了。
總之。你只要知道那天的滴血認親並不可靠就行。“
太后悵然不悅,道:“那你要我怎麼做?找機會再掘開皇兒地袖子。看他手肘處有無黑濾?”
“不錯,此事關係重大,你一定要再想辦法。”
太后遲疑一下,道:“要是這事兒給皇兒發覺,只怕會大大傷害我們的母子感情……
太后一言禾了,明昆暴唱道:“假如你們根本不是母子呢!
太后呆了一下,望著他說不出話來。
明昆道:“皇帝一年以前是今天下皆知地執挎子弟,以荒唐胡鬧名於世,而自從那晚刺客的事之後,便像族了一個人似的。內平叛亂,外攘強敵,難道其中不可疑?李嶽他們的說話未必是空穴來風。”
太后噪懦道:“那是因為皇兒他以前有病,後來好了。所以才重新糧作起來。”
“重新振作起來?嘿嘿……”明昆冷笑不住。“不是我小看你那不成才的兒子。一個不學無術的執挎子弟,振作起來又如何?頂多不過是每天拱時上朝而已,怎麼可能短時間內變得那麼精明老練?你自己想想皇帝這一年來創下的宏圖偉業,像你那不成才的兒子乾的嗎?老衲說句不客氣的話:他根本就不是那塊料!”
太后聽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明昆道:“何況現如今我們地醜事被他發現,你又何以自處?”
皇太后長嘆一聲道:“都是我的錯,我做出了見不得人的事,沒臉面對他。”
明昆頓了一頓。緩緩道:“唯今之計,你必須再去試試皇帝的真偽。若皇帝是真地話。我自認鬥不過他,立刻遠是高飛,找處深山隱居,了此餘生:而假如他是假地話,嘿嘿……那歉二沒那麼好地爭了,你大哥李嶽已發誓與我精誠合作,共同難付假皇帝。你們唐王李氏一脈世代為王,尊榮已極,現下李嶽落到這步田地,叫他如何甘心!”
太后聞聽此言、驚道:“大哥他……他竟然一錯再錯!當日皇上都是因為看在我的面上,才饒他一命、他還敢圖謀不孰?”
明昆冷笑道:“不怕告訴你,我們已收買了長安巡檢劉錠,另外長炭將軍錢猛也搖擺不定、只要你這太后下一道諭旨、他必會聽我們之命行事。我還網羅了幾個江湖上的奇人異士,必要是也能派上用場。”
太后聽得暗自心驚,思量一會兒,鑷緩搖頭,冷靜道:“你們敵不過他的。我一個婦道人家雖不懂得軍國大事,可也知道自古得民心看得天下,放眼當今天下,民心、軍心全在他手中、就算是冒牌皇帝也成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