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絲毫不聽他解釋,仍然大叫大鬧,不依不饒,拼命掙扎辱罵。她雖打小習武,但女兒家天生體弱,單論力氣不能跟男子相提並論,加之她有傷在身,氣力更形不支,又如何掙扎得脫。
蕭若直氣得沒話說,發覺不遠處似乎有人影閃動,心頭一凜,生怕她的叫聲把侍衛吸引來,可是又不知怎麼才能讓她閉嘴……他腦中靈光一閃,顧不得那許多了,猛地俯頭下去,張開大嘴吻住了她嬌豔欲滴的兩瓣櫻唇……
小姑娘只發出“嚶嚀”一聲嬌呼,叫聲戛然而止。蕭若樂了,大叫得計,心說:“無怪乎都說這是讓女人閉嘴最好的做法,信哉斯言。”含著她柔嫩滑膩的兩片櫻唇,心頭猛地一蕩,慾火上衝頭頂,就著狠狠吮吸了一口美人香津,只覺甘醇如絲,香留齒頰。
小姑娘“嗚”的一聲,俏臉佈滿紅霞,掙扎也不知不覺中停了下來。
半晌,蕭若抬起頭來,沖懷中小美人嘿嘿壞笑道:“你再叫,你再叫哇!小樣兒,還不信治不了你。”
小姑娘羞忿欲絕,嬌軀都止不住的顫抖,她何嘗受過這等羞辱,正欲叫喚,就見他張開大嘴湊將下來……嚇得她連忙閉嘴。
蕭若心頭大樂,輕聲笑道:“嗯,這就對了。你乖乖的,待哥哥去給你找個地方養傷。你們女人就是這麼彆扭!”
蕭若在黑暗中東奔西躥了半天,發現一處僻靜的偏院,裡面未著***,看來沒有人住。他沉吟一回,估摸也找不到更妥當的地方,便脹著膽子推開木門。
屋裡分內外兩重,陳設簡陋,想必是個低等太監的住處。他把小姑娘放在床上,道:“你自個兒在屋裡找找,看能不能翻出金創藥什麼的,自己好生養傷。要是這屋子的主人回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好自為之。”說完,一步不停,轉身就往外走。
“喂,你……你去哪?”小姑娘到這時已經相信了他不是皇帝,不知怎地對他產生了某種依賴之情,她自己也說不清怎麼回事。
蕭若撲哧一笑,道:“為了我弟弟,我也要趕緊逃命去了。後會有期!”
“你弟弟?”小姑娘奇道。
“啊,就是我家老二……”見她還是一臉不解的樣子,乾脆指著自己胯下,淫笑道:“喏,不就是我小弟弟!”
小姑娘猛地反應過來,頓時羞不可抑,啐了一口,嗔道:“你這人……真下流!”
蕭若哈哈一笑,不敢再行拖延,揮揮衣袖,出門而去。
他不明道路,不辨東南西北,天知道哪裡有門可以出得後宮,悶頭悶腦地亂跑,正沒作理會處。忽聞一大群人亂轟轟迅速往這邊逼近,他飛快左右掃視一眼,見身旁有座幾人高的假山,山石堆砌的腹中有空間可以藏身,不及細想,便一頭鑽了進去。
他躲好身形,就著石縫間隙向外間探看。
只見少年皇帝踉踉蹌蹌跑過來,披頭散髮,衣服破損多處,十分狼狽,滿面驚恐之色,與先前聽到刺客來襲就一臉興奮的模樣判若兩人,不停地大呼:“護駕!護駕!”
後面金刀老者緊隨飛撲而至,半空中手中金刀彷彿成了一道金色的閃電,直奔皇帝后心,厲聲大吼:“狗皇帝,拿命來!”
金刀老者後面郭東亭也是飛速撲至,他救援不及,只得雙掌凝聚功力,全力擊向金刀老者後心要害。假若他不收刀招架,勢必叫雙掌先一步擊中後心,其後刀勢後力不續,萬歲爺即可轉危為安。
卻不料,金刀老者撤刀之後並不閃躲,金刀高舉過頭頂,霍地轉身由上而下劈將下來。
郭東亭萬萬沒想到金刀老者存心跟他同歸於盡,招式使得過老,回救不及,到此地步已是避無可避,擋無可擋……
只聽砰的悶響與骨骼割裂聲同時響起,兩人同時擊中雙方,金刀老者硬捱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