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什麼可以陪我歡度節假日的奢望了。我望望沙漏,現在應該是午夜12點左右了,水越·流銀昨天灌我喝藥時說,那是最後一服藥了。看來他今天不會來看我了,我忽然懷念起那苦澀的藥味,因為那表示他來了。
我插上門,脫光衣服,前生我習慣裸睡,來這時空沒有安全感許久都沒有這樣放肆了。才昏昏睡去,就覺得一股冷氣撲面,我嚇得睜開眼,就見水越·流銀站在床前正俯下頭想吻我,大概才從外面回來一身的寒氣。
我一驚,本能的轉開臉,叱道:“別碰我,涼死了從冰窖出來的嗎,站遠些。”
水越·流銀也被我嚇了一跳,銀眸微眯氣道:“你這個沒規矩的女人,見了夫君不起身相迎也罷了竟還敢大聲喝呼,就碰你怎樣?”說著脫了外袍撲了過來。
我嚇得裹緊被滾到炕裡面,回嘴道:“誰是我夫君,我可還沒嫁人那你別汙了我清白,快出去!對了,你怎麼進來的,我有插門呀。”
水越·流銀舒服的躺倒我空出來的位置,得意道:“有什麼門能擋住我?”
我不由探頭急道:“你不是把我的門踢碎進來的吧?”
他笑起來,道:“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因為你總是可以讓我笑。”
我白他一眼,好奇道:“那你到底怎麼進來的?”
他銀眸輕轉,狡猾的笑道:“當然不能告訴你,否則以後我怎麼進來?”
我撇嘴道:“不說拉到,不是說藥喝完了嗎,那你還深更半夜的來我這幹嘛。快快出去,我要睡覺了。”
他長臂一伸把我連被摟到懷裡,道:“你就沒良心吧,病好了用不到我了是吧?”
他低頭,豐潤的唇帶著股寒氣吻上來,我反駁的話被他噎回肚子裡。微涼的唇象我喜歡的哈根達斯冰激凌,軟硬適中甜而不膩,我很沒用的沉醉在他的氣息中。他的手滑進被中,冰涼的手卻象火種一樣點燃他撫摸過的每一寸肌膚,潮水般的渴望幾乎擊潰我的理智。
我用力咬他的耳朵,他吃痛的抬起埋在我頸側的臉,銀眸象銀色的火簇望向我。看到我冷卻下來的眼神,他銀眸轉暗,翻身仰倒在我身旁,聲音暗啞的道:“琥珀我該拿你怎麼辦?我想要你想得都快要瘋了,你是不是存心要憋死我?”
我脫口道:“去找王妃呀。”
水越·流銀咬牙,“你的心是鐵石做的嗎,自從有了你之後我再沒有過別的女人你真不知道嗎。”
我奇道:“難道連王妃也······”
他截道:“對,自從秋獵後我再沒碰過王妃,因為對著她我看到的卻是你流淚的臉。”
我不是不感動的,可還是忍不住道:“那對王妃不是很不公平,你應該盡丈夫的本份,去找她吧。”
水越·流銀抬起身盯住我的臉,眸光痛苦掙扎,銀髮流瀉的從他肩側滑下拂到我的臉上,帶著我喜歡的銀雪梔子花香。清俊無匹的臉上滿是狂怒,切齒道:“好、好、好,我就遂了你的心!”雙手按炕,要挺身而起。
我心忽的一窒,本能反應的伸臂攬住他修長的頸,口中驚叫道:“不行,不許去。”他僵住我也被自己嚇到呆呆的望向他。他深深的凝視我,啞聲道:“話已出口,可不許反悔了。”
我抬頭迎向他,嘟嘴道:“誰反悔了,我說的我負責就是”聲音越來越小几不可聞。
他不可遏制的呻吟出聲,掀掉我的錦被露出我曲線完美的身體,他喘息啞聲道:“你這個妖精怎麼一絲不掛?”
我媚笑道:“因為我喜歡裸睡,你不喜歡我的好習慣嗎?”他撲上來,用行動回答了我!
那是完美性愛,大概這裡的人身體素質要遠比地球人好得多,他象個不知疲憊的金剛,我則象個填不滿的曠久蕩婦,不知過了多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