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喜猛地一把拉著肖承遠的手往外就跑道:“走!大哥,我們現在就去!”
肖承遠被拉,便身不由主地跟著姑娘向外走去,出得店外二人便直向城外奔去,在城外找了一塊僻靜地方,於是肖承遠開始傳授,“蒼虛步法”何等每繁複深奧,在肖承遠的悉心傳授指導下.姑娘連連演練了好幾遍,方才將步法勉強記熟,這時天色已過二更,姑娘累得xianghanlinli,嬌喘噓噓,肖承遠見狀不禁憐惜地道:“你這是何苦這麼急著要學呢,看你累成這個樣兒了!”
女孩兒家的心理,就是那麼的難以捉摸,肖承遠的這兩句憐惜的話,她聽得心裡明明是感覺很甜,受用,表面上卻又毫不領情,小嘴兒一翹,嬌嗔道:“誰要你管!”
肖承遠不禁一呆,心道:“我這話可沒得罪著你啊,怎麼和我發脾氣呢?”由於想不通是什麼道理,因此就不由地望著她的俏臉兒,站在一旁直髮楞!
姑娘見他站在旁邊發楞的模樣兒,忍不住噗嗤一笑道:“看你這人,真是……我是和你逗著玩兒的啦!”說後,便走到肖承遠的面前,拉著肖承遠的手淺笑著說道:“大哥,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該回店去了。”
二人正要展動身形,忽聞一聲輕笑,說道:“唷!小妹妹怎的就要回去了呢?這樣的良辰星宵,怎麼不和你的大哥多親熱一會兒呀!”
二人不由全是一怔,這聲音好甜好脆,像銀鈴兒似的,顯然是出自女人的口中。
就在二人微一怔神間,突然眼前人影一閃,一個身被黑紗,年約廿一二歲的少女,已俏生生地立在眼前。
這女人長得好美,只見她蛋形的臉兒上配著一副小巧挺直的鼻樑.一張玲瓏小嘴,嘴角掛著絲絲媚笑,微露著一嘴鮮貝似的玉齒,柳葉眉,丹鳳眼,水汪汪的懾人魂魄.一襲薄如蟬翼的黑紗,掩蔽著她豐滿誘人的胴體,似隱還現,膚色晶瑩如玉,一頭柔軟細發如雲。
那模樣兒真是美得不能再美,會使你看得神魂飄蕩!
肖承遠幾曾見過這等樣子,只看得心兒撲撲亂跳,臉兒發燒的低下了頭。玉珍姑娘雖是個女孩兒家也不禁羞得粉臉兒通紅低下了頭罵道:“啐!不要臉!”
那女人對姑娘的啐罵,好像沒有聽到似的,全神貫注在肖小俠身上,只見她媚眼兒一拋,格格地嬌笑道:“喂!小兄弟,你怎麼會像個大姑娘似的害羞啊!抬起頭來看看我嘛!”
說著,人已輕盈的走到肖承遠面前,伸出那白玉似的手兒抬起肖承遠的下顎,一股醉人的蘭麝馥香,直撲肖承遠的鼻孔,心神不禁一蕩!連忙鎮懾心神,身形微晃退開三尺,冷冷喝道:“姑娘,請你放尊重點!”
那女人聞喝,非但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格格地媚笑道:“唷!小兄弟.幹嘛生那麼大的氣?我又不會和你打架!”
這女人一現身,她那一身大膽裝束,玉珍姑娘就看著不順眼,又看她—臉騷媚之氣,再加上她笑時那股子妖冶之態,已經知道她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現在見她向心上人施以輕薄,姑娘的那種火暴脾性兒怎能忍得住,只聽得一聲嬌叱:“不要臉的女人,膽敢….”
姑娘可說不下去“膽敢”怎樣,身形快若飄風,夾著一股勁風,玉手食中二指一併直向那女人身後“啞xue”點到,那女人好似站立不穩,一個踉蹌往前衝去,正好躲過姑娘這一指,整個嬌軀直投向肖承遠的懷中,等到肖承遠發覺要讓開時,已是溫香軟玉的抱個滿懷,匆忙中急伸雙掌向外一推,無巧不巧,恰好推在一堆軟綿綿的東西上,肖承遠忙不迭的一縮手;這一來非但沒有推開,那女人反而“嚶”的一聲,把一個嬌軀向他懷中依偎得更緊,兩隻粉臂一圈,像兩條蛇樣地把肖承遠的身子摟得緊緊地道:“嗯!原來你也不老實哩!”
一股似蘭非麝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