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車上,然後轉身回去撿蛋交給褚亦安的手裡。
兩個黑漆漆的球。
重量也輕飄飄的,就像燃燒成碳的核桃,一捏就要碎了。
但是這兩枚蛋在玩蛋哥手裡閃爍著金屬的光芒,看著就名貴高階。
【他的蛋,怎麼在主播的手裡看著好像不太一樣?】
【這樣子看東西好醜,快遞小哥真的撿對東西了嗎?】
【……】
在各種大呼奇怪的聲音裡,褚亦安倒是不覺得奇怪。
遊戲道具嘛,很多都是不可掉落、不可遺棄、不可買賣。這種“認主”的功能,玩蛋哥的遊戲道具有,那也很正常。
“我的腿好痛啊,去醫院還需要多久?”
疼痛讓人回到現實。
再不就醫,她感覺自己快要嘎掉。
終於到醫院了。
拍片、診斷、打吊瓶。
褚亦安看著輸液的針頭插入自己的手背,緊繃的情緒這才放鬆一點,疲憊和藥物的作用成功讓她入眠,一睡就是一整天。
遊戲第五天,繼續拍片,給小腿冷敷。
她聽到朱天廣在外面詢問醫生,骨折的手術安排在明天。做完手術後,起碼還得要一週的恢復時間。
一週的恢復時間……
總共遊戲時間就只剩下5天。
昨天她直播間的人氣值達到頂峰,她聰明地沒有下播。
藉著昨天熱度的餘威,今天的任務已經圓滿完成。但是還有後面四天的直播……感覺起來很難啊。
“豬神,你暫時別管我。我們先保你通關遊戲。”
在劣勢的時候,需要足夠快的做出判斷。
這和朱天廣在鬼嬰的遊戲裡,用自殺減輕他們遊戲的難度是一樣的。
“我,我不行。”
朱天廣聽到這話連連搖頭,他當時自殺他覺得是自己應該做的。
但是換成要讓他捨棄褚亦安,他只覺得不行,他也不配。
如果沒有褚大,他不知道有多少輪遊戲得撲街。
“可以的,我又不會怪你。”
褚亦安很看得開,“遊戲不僅是生存遊戲,還是一個經營遊戲。你若是死在遊戲裡,那這輪遊戲獎勵的50分,就只剩下40分了。”
朱天廣:“但你要是死了,扣的積分比我獎勵的還多。”
瞧這話說的……
“你可真會往我脆弱的地方捅刀啊,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褚亦安斜眼看向他,“你也知道我有七成的可能損失這麼多積分,你不知道活下去挽回一點損失嗎?”
讓朱天廣留下來和自己共進退?
更大的可能性是他和自己的人氣都達不到接下來任務的標準,然後雙雙遊戲失敗。
“木子靖現在沒了,咱們以前的炒作手段已經不管用。而且你一個人打拼,沒有我在,不要隨便去惹惹不起的人。”
褚亦安給他分析接下來最好怎麼辦,“昂立敘有求於我,你可以先去他那裡試試看。另外運氣是你的長處,戰鬥力是短板,儘量避免動刀動槍,凡事以蹭熱度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