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筏聚集,人人都嚴陣以待。
水怪聞著人多而來,被木筏上的火焰驅趕。
人們首次正面這些水怪,一個受傷的人都沒有。眾人歡呼雀躍,二十多天的壓抑情緒在這瞬間得到釋放。而此刻白斯年站在二層木筏上,帶著一點點嘲諷地俯視下面的歡呼,眼神中帶著一絲絲對愚蠢的憐憫。
“看白哥這表情,這輪遊戲最後幾天在醞釀大招?”
褚亦安坐在小馬紮上,看著他此刻不斷變化的表情猜測。
白斯年聽到下面的聲音趴到欄杆上,虛空點了點褚亦安,“小褚褚這麼關注白哥啊,想從白哥這裡套線索可是沒用的哦。”
褚亦安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繼續烤魚。
這麼長的時間,褚亦安已經將烤魚的方法練得爐火純青,烤肉外焦裡內。再撒上一點兒就地取材的海鹽,那滋味嘖嘖……
把人吃吐了。
再優秀的廚藝,也拯救不了天天吃的心酸。
也就只有米飯天天吃可以忍受,其他的東西每天吃實在太為難人了。
褚亦安隨便咬了兩口就放下,回到自己的防水棚下準備休息。
每天吃魚吃膩了的人可不止有她,她估計今晚深夜不會很平靜,所以要早點兒睡。
深夜
兩艘大木筏將二層木筏給圍住。
中年男子說動另一個大木筏,雙方四六的分配原則讓他們聯手。
他果然沒有讓褚亦安失望,當天夜晚就直接出動。
有木筏核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子彈、重物、火把都可以靠近木筏。在木筏上潑上魚油那麼一燒,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褚亦安的木筏子早就悄悄地拉開距離,就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看著白斯年一對二罕見場面。
中年男子威脅。
前後火焰夾擊。
白斯年夜半驚醒,憤然看著他們的威脅,卻因為無力迴天不得不束手就擒。
整個過程僅僅用了十分鐘,中年男子雖然是偷襲但這未免也太過容易。
褚亦安莫名的感覺有那麼一丟丟的怪異,她立刻讓同樣看戲的朱天廣划船,趁著他們還沒處理完,馬上就走!
“老大,這艘小的想跑!”
“果然老大料事如神,這艘小的看起來也很富,光他們的遮雨棚就已經是人人爭搶的好東西。”
這是木筏中人數最多的那個群體派來的小弟。
褚亦安倒是沒想到這些人搞定白斯年就算了,居然還有多餘的人手圍堵自己。
“已經賺了一個大船了,何必為難我這種小嘍囉呢?”
她淡定地拿出手槍,好言好語地同他們商量,“要不然幾位大哥放我一馬?”
“呵,海上打撈的玩具槍,騙……”
騙誰呢還沒說完,海面上明顯的槍聲響起。說話的人被擊中,在慣性的衝擊下直接掉落海中。
剩下幾個玩家人麻了。
誰知道這女的說最軟的話、下最狠的手。
他們下意識地雙手舉起做投降狀,擔心下一槍落在自己的身上。
“多謝各位大哥讓路。”
褚亦安微笑著道謝,然後又猛地意識到什麼,讓豬神划船離開這裡!
此刻在最大的木筏上,白斯年拿著一把手槍轉得極其順。
他坐在最大的座椅上,木板上正趴著大木筏上地位最高的幾個玩家,“白天我還很難過,你們的木筏核讓我不能直接上來,沒想到晚上諸位好友就直接帶我上來了啊。
真是感謝各位的招待呢。”
他摸了摸自己淤青的眼角,看著跪在最前面的壯漢,“是你打的吧?”
“對,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