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日我嚐到了難得的美味。”
陸卿淵聲音溫和,最後兩個字在舌尖輕吐帶著讓人察覺不到的纏綿繾綣。
“那真可惜,我昨天沒過來。”
早知道回去還被嚇著,她就應該厚著臉皮在陸卿淵這兒住下的。
“不過陸老師,你知道為什麼‘那個’東西就盯著我呢?”
褚亦安想不明白。
她之前遇到的一些詭異,只要假裝看不見很容易被打發走的。但是紙衣詭異,為什麼就一直纏著她呢?
陸卿淵聞言幫她分析:“一般來講只是偶然碰到的詭異,就如同你所說的很快就消失了。會不會是你和這隻詭異之間有什麼羈絆,又或者得罪了這個詭異的親近之人。”
“不可能啊。”
且不說她為人和善,從不主動招惹誰。
就說她才能這個遊戲世界八天,其中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家裡蹲,能惹誰啊。
“真的沒有嗎?”
陸卿淵喝口茶,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褚亦安愣了下。
她再仔細想想,“好像……還真得罪了一個人。”
——當鋪店老闆。
賣百寶箱爺爺也不是一兩次了,每次都可以空手套白狼。褚亦安一般會以這只是個遊戲,法律制裁不了她的想法幹壞事。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法律是制裁不了她,但是詭異可以啊。
褚亦安吞吞吐吐地把自己乾的壞事說出來,越到後面越小聲,沒有狡辯只有心虛。
陸卿淵聽完凝視了她好一會兒,“你還挺大膽的啊,小騙子。”
“你會報警嗎?”
褚亦安突然想起陸老師現在可是良民,自己把乾的壞事告訴他幹嘛?
“不會,因為我是大騙子。”
陸卿淵別有意味地說出這句話,忍不住捏了捏她因為吃東西而鼓起來的腮幫子,“大騙子不會讓人抓走小騙子的。”
褚亦安愣了一下,感覺陸老師這兩句話有點膩歪。
不過這都是小細節,重要的是,“如果我現在拿錢還給的當時騙了的當鋪老闆的話,這隻詭異會不會就不跟著我啦?”
“你覺得呢?”
陸卿淵反問。
她覺得可能性不是特別大,最後還剩下兩天,反正她一直跟著陸老師也可以保證不受到危險吧。
穩健一點,不要冒險。
褚亦安覺得自己做一個混吃等通關的鹹魚也是挺好的。
想通的褚亦安決定最後這兩天就做陸老師的跟屁蟲,他在哪兒自己就在哪兒,吃好喝好,就像度假一般。
陸老師還專門搬來了投影儀,每天看書看電視吃好吃的,簡直不要太美滋滋。
她躺在沙發上,看完足球杯重播後重新換一個臺。
【接下來播報一則社會新聞:一對中年夫妻在仁愛醫院大鬧,聲稱自己的兒子在醫院消失了。根據調查該中年夫妻膝下並無兒子,只有一個女兒。當前該中年夫妻已經被醫生鑑定為精神失常,即將送往第四市醫院進行檢查……】
仁愛醫院?
褚亦安看到這個名字有點眼熟,“陸老師,你之前帶我去醫治的地方也叫仁愛醫院吧?”
“對,怎麼了?”
陸卿淵聞言從廚房走出來,目光瞥見上面播報的相關新聞,“有人在仁愛醫院失蹤了嗎?”
“沒有。是一對夫妻患了臆想症,找醫院要兒子。”
她話剛說完,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陸老師,你說‘那個’東西是怎麼殺人的啊?”
如今詭異入侵。
按照道理來講,詭異很多,能夠看到的人肯定也不少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