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詭異而恐怖。
“阿秀,你沒事吧。”
一個聲音傳來,是她同寢室的同伴。
阿秀的同伴過來時,她喉嚨終於恢復正常。她將手搭在同伴的肩上,臉色有些蒼白地搖搖頭,“其實還好,可能是今晚的晚餐有些不合胃口。”
“那晚餐確實敷衍,遲早我要去把食堂給投訴了。”
室友聞言點點頭,義憤填膺地說道。然後拿起一旁桌上的溫水,“你腸胃不好,多喝水吧。”
褚亦安多看了這個阿秀一眼。
剛才阿秀脖子奇怪扭動的樣子歷歷在目,讓褚亦安敏銳地感覺到危險。她不好提醒這些不認識的工友,更不好告訴門外的管理員。
她站在原地默了一瞬,然後拿起自己的鐵鍬挪到了距離阿秀最遠的位置。
埋頭苦幹。
此時站滿管理者的走廊內,陸卿淵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到褚亦安所在的生產間外停下。他站在門口,看著實時播放的室內監控顯示屏。
看到那個讓他感覺親切的女孩子正在農田的小角落裡,拿著小鐵鍬鏟泥土。
雜草沒鏟幾根,農作物倒是被她連根挖起來。
然後只見她手忙腳亂地將植物從泥巴里撿起來,重新用手刨個坑種回去。這模樣傻乎乎的,完全不見昨晚偷偷跑出去,又甩掉墮種時候的機靈。
但又很可愛。
陸卿淵收回目光,看向旁邊的助手。
“這周的血宴上有她嗎?”
助手聞言彎腰,“本週的血宴名單,已經在半個月前就準備好了。”
“沒關係,加上。”
褚亦安雖然距離那個阿秀很遠,但卻時刻都注意著她。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阿秀又幹嘔了兩次。
夜晚的飯菜很難吃,她本來就沒吃多少,現在更是全部都吐出來了。不過這兩次她都去了廁所,出來之後的臉色也變得極為慘白。
她將工作服的衣領拉到了最高,將脖子完全地遮住。
她好像也發現她自己脖頸的異常了。
不過她沒有說出來,而是選擇了隱瞞。
褚亦安見此也假裝不知道,不過時時刻刻地保持著和她的距離。直到晚上9:30,下班的時間終於到了。
她回到自己所在的寢室,但作為最後一個進屋的人,她沒有關上寢室門。
同寢的室友已經忙了一整天,沒有誰還有精力關心有沒有關門。大家洗洗全部上床了,就在他們寢室的其餘三人全部躺下的時候,隔壁傳來一陣尖銳的慘叫聲。
聲音立刻驚動了還在走廊上巡邏的管理員們。
褚亦安也將房門開啟一條縫,伸出頭看向隔壁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