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著酒的醒酒器拿開,“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褚亦安悶不作聲,又扒拉了兩口飯。
因為有點緊張和害怕,手都在顫抖。
“你很怕我?”
陸卿淵在她的耳邊低語,褚亦安只覺得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溫度熱得燙人。
不是怕他這個人,是怕他接下來做的事。
褚亦安今天下午被吸血後只是頭暈沒力氣反抗,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她清楚陸卿淵今天下午做了什麼,也隱約猜到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雖然現在她恢復了一些力氣,但是遠遠不是血族boss的對手。
當然她也可以非常有骨氣地和陸卿淵玉石俱焚、同歸於盡,但是她的骨氣只值5積分,不值七八十積分。
這些積分都是她拿命換來的,命比節操更重要。
就在褚亦安發愣的時候,陸卿淵已經坐到了她的座位上。他把褚亦安半抱到腿上,嘴唇貼上褚亦安的嘴唇,撬開她的嘴巴,舌頭長驅直入。
強制的,佔有的。
褚亦安身體發顫,眼角偷跑出一滴眼淚。
陸卿淵察覺到她的變化,冰冷的嘴唇吻去她臉頰上的淚珠,“別害怕,我們只是會度過一個愉悅的夜晚。”
他說著抱起了褚亦安,朝著辦公室書架走去。
在書架旁邊有一扇暗門,推開這扇暗門,就是寬敞的臥室。
純白色的床上被鋪上了豔紅的玫瑰花瓣,周圍的燈光也面得晦暗曖昧。陸卿淵整個身體都壓到褚亦安身上,這時候褚亦安才發現他們已經到了床上。
陸卿淵眼眸深深地凝視著她。
女孩的面板本來就白,在紅色花瓣的襯托下,純潔又帶著極致的誘惑。
他再次將她壓在身下輕吻,一邊脫掉她已經鬆鬆垮垮的外套。帶著薄繭的指腹已經從衣服下襬伸入最裡面,從褚亦安腰窩劃過,單手解開後背那小小衣服的紐扣。
褚亦安感覺到他的動作,知道自己徹底完了。
她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雙手緊緊地捏住陸卿淵的衣角,“陸卿淵,你、你過後可以讓我離開工廠嗎?”
怎麼可能放她離開。
陸卿淵將她抱住距離自己更近,細細密密的輕吻從眉眼移動到鎖骨。
就在他快要脫掉褚亦安身上所有的衣服時,外面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讓整棟大樓都在震動。與此同時,臥室內的電話響起。
陸卿淵強烈的情慾無處釋放,他臉漆黑地接起電話,“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