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三人僅僅花了幾分鐘,就清理出一個完全可以透過一人的入口。
下面很黑。
拿電筒也照不出裡面的情況。
朱天廣作為四人中唯一的男同胞,再次被派出打頭陣。然後褚亦安、劉母,還有劉慧。
四人全部進入地鐵站,然後被守在下面的人抓住。
“沒想到陸地上還有活人。”
“三女一男,只有這女的身上有物資。揹包裡東西不少啊,食物、藥,呵還有三個打火機。”
……
他們已經開始檢查劉慧帶來的包裹。
四人當中,最受不了大概是劉母了。人生在短短一個小時裡大起大落,好不容易以為到了安全的地方,結果一來就被搶劫。
這個世道,是真的不想讓人活啊!
“搜一搜他們身上還有沒有藏起來的。”
劉慧確實有在其他地方也藏了東西,但是遇上還要檢查身上的東西這件事,她之前做的小手段也沒用了。
由於上一次被打劫事情,她們甚至不會去反抗。
畢竟力量上的懸殊只會讓她們惹怒這些人,造成自己更大的損失。
走到哪兒,被欺負到哪兒。
這就是在弱肉強食的情況下,普通人求生的真實寫照。
但是褚亦安他們不是。
她亮出那把威懾力十足的步槍,朱天廣也隨手抽出已經陪伴自己十多天的菜刀。兩人背靠背一前一後。
朱天廣主要是看有沒有人繞後想偷襲,褚亦安則舉槍對著人最多的,“兄弟,就兩天時間了,沒必要為了搶東西大家撕破臉吧?”
“什麼東西,拿把玩具槍就敢嚇老子啊?”
領頭的人惡狠狠地說道,你語氣就好像是在說有本事你給老子開槍啊。
褚亦安覺得也行。
初來乍到,先給大家立個威,告訴他們自己不是好惹的。
她是這樣想的。
然而就在她準備用這些人立威的時候,一束光射在她臉上,然後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從對面響起,“白、白斯年?”
耶?
這個名字?
褚亦安微微一愣,朱天廣嚇得還以為遇到那個死變態了。
“我,是我孟毅啊。”
男子見她記不起來,將電筒光照在自己臉上。光從下到上,照得像個阿飄一樣,“求菩薩保佑那個網友,和你一起去監獄保釋你的一個朋友。”
“哦,原來是小孟好兄弟啊。”
褚亦安開啟自己掛在脖子上的電筒,不經意地照了下自己的槍支,然後又不經意的子彈上膛,“沒想到如此有緣,遊戲最後兩天咱們都給碰上了。這些是你的夥伴嗎?”
“對對對。
這裡黑燈瞎火的,就是容易誤傷自己人。”
孟毅示意旁邊的人馬上趕快將搶來的東西全部退回去,“不好意思啊,要是早知道是白姐你,我們肯定給您帶路進來了。”
“沒事。”
褚亦安抱著的步槍沒放下,臉上卻如同見了多年好友般笑嘻嘻,“我記得給了兄弟一些錢啊,兄弟沒拿去買物資?”
混成現在這個樣子,還得打劫別人。
“哎呀你可別提了,我當時一拿到錢全部都去買物資了。”
孟毅有點懊惱難過地說道,“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我選了個不太行的庇護所。從原來的庇護所到這裡,物資遺棄丟失直接少了大半。其實吃的還好,大老爺們忍忍就過去了,但是藥給丟了。
現在有兩個兄弟正在發燒,
還有兩個兄弟逃過來的時候傷口沾染上不乾淨的東西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