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看來暫時這兩日是不會消了,這才心滿意足的合上心凝的衣裙,撫了撫心凝隆起的肚子,點了心凝的睡穴,小心的走出了房間。
這兩日他已經暗中將大部分的人手留在了心凝的身邊,凝兒現在只能對付一般人,如果出事了也無法保護自己,他不敢有絲毫鬆懈,即使只有兩日他也不敢冒險。
抬眼看了看時辰,是時候了,帝陵的拜祭馬上就要開始,他是時候回去了!
先帝的帝陵位於青山東南方向,依山而築,寬敞的大道直通莊嚴肅穆的正陵,陵山兩旁調築的石人祥獸以及闕樓整齊的排列,大道上此時明黃的旌旗避空。
昔日華麗的鑾駕此時也已簡樸為主,百官恭送,鼓號奏鳴,旌旗儀列,太監宮女在兩旁開道,金盔戴甲計程車兵守衛列隊在前後護衛,可謂是滴水不漏。
街道兩旁長樂城的百姓齊刷刷的跪了滿地,大隊緩慢的朝帝陵移動。
今日烈陽當空,如今已入夏季,街上綠樹成蔭,鳥雀知了的聲音不斷,空氣中似乎帶著夏日炙熱的嘶嘶聲。
隊伍安靜的行駛,暗處有兩雙眼睛注視著這對特殊的儀仗隊,這時,天空中突然出現一聲鳳唳,一隻渾身如燃燒的火焰般的鳥,如箭一般直衝向那頂明黃雕嵌騰龍的鑾駕!
什麼?!
“怎麼回事!”一聲尖利的聲音響起,只見那隻火焰般的鳥停在鑾駕的頂端引吭嘶鳴,修長的身形翎尾,額頭之上鳳冠豎立,高昂著頭鳳唳,急切的聲音傳遍了周圍每一個角落。
“這是怎麼回事?!”
“快看那隻鳥!”
“那是鳳凰嗎?真漂亮啊!”
原本低頭的百姓都忍不住抬頭看向鑾駕頂端,那神奇的鳥從未見過,渾身都是紅的,而且精神如此之巧的停在了那樣的地方,想讓人忽視都不可能!
“停駕!”小吝子聽得鑾駕裡的聲音,立刻上前喊住了儀駕,今日沒想到會出現一個意外,但是乘此機會也可乾坤挪移!
小吝子剛剛喊停,頓時從另一個方向突然傳出喊打聲!
“殺呀!”
“站住!殺了他!”
“抓住他!”
頓時人群一片混亂,一群黑衣的蒙面人突然衝入人群,直奔鑾駕而來!
霎時護駕的隊伍如臨大敵般紛紛組隊,旁邊的太監宮女臉色刷白!
“護駕!護駕!快來護駕!”
“何方逆賊如此大膽!竟敢驚駕!抓住他們!”
“護駕!”
一個渾厚的聲音平地而起,臨危不亂的指揮御林軍迅速圍起一個大圈!那群蒙面人不顧一切的往這邊衝,持刀見人便砍,霎時鮮血染紅了長街!
“殺了這個昏君!”
“殺呀!”
“昏君!納命來!”
這群人各個赤紅著雙目,捏著鋒利的滴血長劍拖地的直奔鑾駕而來!四面八方頓時圍滿了御林軍,拼死血戰!刀劍相接的聲音鏘鏘,冰冷的兵器相撞,街上慘嚎一片!無數的布衣百姓連滾帶爬的往四面八方逃跑。
那血色的火焰般的鳥兒突然安靜下來,竟然撲下來和其中的人撲打,瞅瞅的聲音焦急而迫切!
這一切完全出乎了意料之外!吝公公一邊拼命和幾名黑衣人纏鬥,一邊時刻注意鑾駕的動靜,沒到?這是怎麼回事?!這群殺手根本不是煞血樓的人!竟然公然的打著煞血樓的七煞名號刺殺皇上!
真正的人為什麼還沒有出現?
暗處狹長的鳳眸閃爍不定,銳利的看著這群黑衣殺手的動作,震驚無法言表!這群人的動作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這世上就只有一個組織能過做到!
可是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的!
清風樓,邪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