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那般陰險深沉一些呢?這也太不夠看了!
於是,這對皇室親戚正打算移步回宮休憩時,卻見對面原本昏睡之人居然瞬間彈坐了起來,目光迷離的盯著他二人看。驚得三公主安陵若雅險些背過氣去,就連一向潑皮的七王爺安陵颯都生生嚇白了臉。
“我……我這是在哪兒?”錦歌看著有些迷茫,“三…。。。三公主,你……怎麼也在?”
聽她這翻沒有用上尊稱的話,便曉得她醉的不輕。三公主與七王爺這才對視一眼,雙雙緩了面色,當下哪裡顧得上罰她沒規矩,心中直慶幸她是醉著的,還好沒聽見方才他二人的對話。
安陵若雅忙朝身後侍婢一個眼色,侍婢立即上前,又為錦歌杯中添滿了酒水。
安陵若雅這才勉強笑道:
“樓妹妹不記得了?方才本宮與七皇叔設宴為妹妹接封,來,咱們接著再飲。”
說罷又往自己喉裡灌了一杯酒水,皺著眉嚥下,這才覺得頭彷彿不那麼疼了,身子卻開始飄忽起來。勉強用力撐起身子,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錦歌意亦是傻笑著,也喝下了整盞酒水,勉強支撐著腦袋,彷彿在強撐著精神,不讓自己睡過去。
安陵颯見若雅已不能再飲,生怕她失態,忙喚來侍婢將她送回宮去。
三公主一走,安陵颯勉強定了定神,眼前不自覺的浮現出“洛閻王”怒氣沖天的姿態,忙一個激靈,遣開了婢女,果斷決定——接著再飲。
“樓小主果然好酒量,本王酒逢知己,來,再敬你一杯!”說罷,舉杯一飲而盡。
錦歌倒是借酒壯膽,眸中一掃之前的怯意,面上掛著與那張無辜的小肉臉極不相稱的笑,亦是豪氣的一仰頭,將酒水喝個精光。
安陵颯恍惚間覺得自己看花了眼,抬手揉了揉眼睛,見她尚還能撐住未倒,狠一下心,咬牙又為自己和錦歌滿上一杯,再來喝過。
酒過三巡,安陵颯只覺得自個兒的頭越來越沉,眼皮愈發的睜不開。而眼前之人,卻彷彿是越來越有精神,越喝越起勁。
七王爺不記得後來自己究竟喝了所少,醉去時,腦中意識早已模糊一片,四仰八叉地癱在軟椅上。
錦歌只聽清了他睡去前最後一句話:
“孃的,你……媳婦兒真……真嚇人……”
錦歌不禁失笑,竟是洛老九出的下三濫招。耽誤姐姐這半天功夫,總要討個說法才是,如此一想,錦歌邪惡地勾了勾嘴角。
趁著宮女太監們都在外頭候著,錦歌將自己收拾妥帖,又抄起一盤紅燒肉,果斷的澆在安陵颯嘴邊和前襟。
倏地大叫起來:
“來人啊!快來人啊!——”
流雲軒外候著的眾婢女和小太監猛然聽見亭中傳來錦歌的驚叫聲,忙一個個踉蹌著腳步,齊齊往裡衝。
撥開紗帳一看,眾人都傻了。
只見七王爺歪著頭癱在軟椅上,似乎是暈了過去。嘴邊一團褐色粘液,彷彿是吐出來的,弄得整個前襟都是穢物。
這哪裡還是平日裡儒雅到有潔癖的七王爺,這……這看起來整個兒一將死之人啊!
見眾人傻愣在原地,錦歌沉著面色,厲聲道:
“都愣著做什麼!七王爺飲酒過度,還不速速去請太醫來!萬一有個閃失,你們有幾個腦袋!”
“奴婢遵命!奴婢這就去!”
嚇壞了的宮婢們忙跪下磕頭,其中一名小太監慘白著臉,忙飛奔前去太醫院求救。
錦歌滿意地看著早已慌得六神無主的眾宮婢和小太監,緩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