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喝口茶,看戲。
“你憑什麼說時吟是你老婆?”
“能憑證的地方多的去了。但我為什麼要跟你證明呢?”
顧寒遲拿起桌面上的煙盒,點了根菸,夾著煙的食指勾著桌面上的菸灰缸到跟前。
男人抬手抽菸時,煙霧繚繞的氣息好似一層薄紗擋住了他的面目,宛如山神。
唐二望著顧寒遲,在他深沉而又孤傲的視線中失去了靈魂。
這個男人,宛如帝王,舉手投足之間帶著濃厚的壓迫感。
一時間,讓他無法喘息。
“你——”唐二的目光從顧寒遲身上落到了時吟身上,似乎想求證。
時吟也不回答,懶洋洋地靠在太師椅上,指尖撥弄著自己的珍珠耳環。
唐二見時吟不回答自己,又將目光落到了一心喝茶看戲的沈律身上。
沈律聳了聳肩:“人家的家事,你看我幹嘛?”
“我不信,”唐二琢磨了半天,才甩出這三個字。
沈律一口茶喝下去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果然就不應該對這種戀愛腦抱有太大的期望。
唉、小奶狗的傷心日子又要到來了。
“餘物,”顧寒遲抬手吸了口煙:“送唐二公子出去。”
“出去要是敢瞎說就打斷腿。”
“明白。”
“你把我趕出去也磨滅不了我喜歡吟吟的事實。”
男人夾著煙的食指摸了摸額頭:“聒噪。”
餘物懂了,捂住唐二的嘴巴將人拖了出去。
“顧董可有的忙了,像唐二這種人,在江南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沈律一片好心地告訴顧寒遲實情。
換來的,卻是時吟一腳踹過去。
“踹我幹嘛?顧董遲早是要知道的。”
“長公主在將來的人緣好到令人羨慕。”
“上到80歲的老頭,下到18歲的小奶狗,誰不得恭恭敬敬客客氣氣地喊你一聲長公主?”
“嘖嘖嘖————”沈律一邊嘴賤地說著,一邊端著茶杯起身:“外面肯定有很多小夥伴,我去瞅一眼。”
“你兩啊,動靜別太大,隔音不好。”
“沈律,你個狗東西,你給我等著。”
沈律一出去,顧寒遲夾著煙,緩緩回身望著時吟,眉眼間波光流轉帶著幾分警告:“來,說說,有多少。”
“顧董不覺得,這種事兒我要是統計的話,還挺傻的嗎?”
“長公主愛好獨特,統計也不是什麼意料之外的事兒。”
“畢竟出了月子的第一天就包下一座迪廳請體院一個班的男學生出來蹦迪這事兒,你都能幹出來。”
時吟後背一涼:“你怎麼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敢做,還怕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