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在打打鬧鬧中熟悉彼此的氣味,近身接觸時,他喜歡她身上飄出的淡淡香味,他沒什麼遐想,只把她當作可愛的妹妹,併為此深深自豪。
“我今天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韋靈鬆開手,神色認真。
“喔?”鍾孟翰挑起眉,他可愛的小妹會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告訴他?“說吧,我洗耳恭聽。”
韋靈的胸口急促的起伏,簡單的幾個字在喉嚨燃燒,在他專注等待的眼神中,她覺得肺像吸不到空氣。
“我……我……”韋靈支吾著,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害羞,穿著學士服的他,看起來好帥,簡單有型的頭髮,襯出他挺直的鼻樑,像是雕刻完美的希臘雕像。
“怎麼了?”鍾孟翰看著她的失常,好笑的環住手臂看著她,白皙的小臉泛著可疑的紅光,大眼骨碌碌的轉著,長睫不安的翕動,像是飛舞的蝶。
“我、我、我……”韋靈大口的呼吸,空氣送不進肺裡,她的臉更紅了。
鍾孟翰噙著笑,好整以暇的等著她說出“重要的事”。
天氣很燥熱,烘得她的臉紅的像顆柿子,她鼓足所有的勇氣,終於準備把埋藏在心裡四年的愛語說出。
“孟翰……”
一個甜膩的女子聲音打斷他們,韋靈愣在當場,被迫的退了幾步,看著一個長髮的女子奔入鍾孟翰的懷裡,佔據原該只屬於她的胸口。
“大家都在拍照,你跑來這裡做什麼?”那女子笑得很開懷,揚手撥了撥他的發,長指順著他挺直的鼻樑滑下,眼裡像是隻容得下他。
“有個未成年少女在場,你剋制一下。”鍾孟翰握住女子的雙手,語氣裡有著寵溺,將懷中的女子轉了個身,雙手環在女子的腰間,讓她面對著韋靈。
“這就是我跟你提過,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韋靈。”他低頭,在那個女子的耳邊低語,黑眸專注的看著她,彷佛忘記韋靈在場似的。
那神態,韋靈覺得好熟悉,是自己常盯著他看的那種神情……
韋靈突然覺得有根錐子紮在心上,感覺好痛。
“她叫田莉,是我的女朋友,四年前那天會意外的救了你,就是因為我跟田莉吵架,沒心情上課,剛好解救你。”鍾孟翰揚頭,對著韋靈說。
韋靈怔在當場,沒意料情節會這麼發展。
他有女朋友?為什麼沒有聽他說過?
只不過,像他這樣的男人,有女朋友似乎也不是太讓人吃驚的事,但是為什麼是現在,在她決定要對他表白心事的時候?
“你好,我叫田莉,我常聽孟翰談起你。”
田莉大方的對她笑,不知怎麼著,韋靈就是覺得她的笑有種示威的味道。
韋靈被動的伸出雙手握住田莉,看著眼前頗具女人味的田莉,她第一次覺得自己不如人。
在田莉的面前,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是個上不了檯面的黃毛丫頭。
“聽說你常常跟孟翰在一起學武術。”田莉看韋靈一眼,眸中若有所思。“練武不都是男人的事嗎?像我都是讓孟翰保護我。”田莉更深的偎進他的懷裡,笑得很驕傲。
韋靈清清喉嚨,直覺的感覺田莉對她不友善,怎麼都象話中帶刺,無一不強調她與他的關係,似乎……在宣揚她的主權。
或許田莉已經看出,韋靈其實對鍾孟翰有好感,畢竟女人的直覺很驚人。
“你自己懶得練,別把韋靈拉下水,她練得很勤。”鍾孟翰捏捏田莉的鼻頭,寵溺的笑。
韋靈第一次覺得他的笑容很刺眼,像根針扎進她的眼裡。
“韋靈,你不是說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告訴我?”鍾孟翰突然想到。
韋靈搖搖頭,再搖搖頭,笑得很勉強。
這個時候,叫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