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萬一被他發現了……”劉明月的臉上露出一絲擔心之色。
“現在哪還管得了這許多,剛開始我不願打草驚蛇,可誰讓他賴在這裡不走,若事情真的敗露,大不了出手將他給滅了。”
說話之間,這吳舉龍的雙眼之中滿含殺意。強大的氣勢也從他的身體四周瀰漫了開來。
“殺了葉風,師兄,你不怕坐忘峰找我們麻煩?”
“哼,葉風雖然是門內的核心弟子,可這裡畢竟是淪陷區,坐忘峰勢力再大,就是顧不得這裡,何況那時候血魔也恢復了修為,以他的神通,便是天殺魔尊,肯定也是比之不過,有他做為後盾,我們還怕什麼坐忘峰?”
吳舉龍顯然已有自己的打算:“等我們夫妻練成了血魔決,一切問題便都會順勢而解。”
見丈夫說到後面,滿露激動之色,劉明月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可除此以外,她也想不到別的方法,只好嘆了口氣,只好贊同。
於是,在葉風閉關的二個月裡,原本已漸漸恢復了生機的坐忘峰分壇再一次被恐怖所籠罩。
某日夜裡,兩個巡夜的外事弟子莫名失蹤。
第二天,又有十名凝元期的弟子在自己的房間裡被吸成了乾屍,不僅鮮血流盡,連精魂都被某種邪術收走。
眾人大驚,兩位羽化期長老自然是又驚又怒,在大肆搜尋了一番之後,依然和以前一樣,一無所獲。
只能下令眾弟子不得隨意外出。
然而第三天,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不止是低階弟子,那未知的怪物居然將魔爪伸向了高階修士,三名涅盤期的師叔伯也遭了毒手,精魂被收走,而屍體也是化做了一灘漆黑的血水。
恐懼如同瘟疫一般,開始在分壇蔓延……
而在離此處向西百里之地,一座荒無的小山。
此山寸草不生,顯得死氣沉沉,而在山腹某不引人注意的地點,卻有一山洞,洞口小巧,可裡面卻非常寬敞,達千餘丈之廣。
“魔尊,您需要修士血祭,我夫婦將他帶到這裡就是,您又何必派出分身,出去大開殺戒,那樣也太顯眼了些,以前沒有關係,但現在葉風來到了這裡……”吳舉龍的表情雖然恭敬,但語氣卻流露出了一絲不滿。
而他的面前,是一個高大三丈有餘的怪物,隱隱的和人有幾分相似之處。
有頭獸身,看上去,詭異非常常。他的模樣,如同上古時期的邪神一般,正是血魔尊者。
與剛剛從封印中出來時相比,這個老怪物的氣色好了許多,身體已不再那麼幹枯,不過想要恢復到巔峰時期,還需要大量精血。
“哼,你們懂什麼,你們將祭品卅室這裡,確實簡便又不引人注意,但血祭的效果,卻是差了許我我。”
“為什麼?”吳舉龍眉頭一皺,滿臉不解的開口。
“哼,既然是血祭,自然有它的規則,你以為光是吞噬修士的精魂與血肉就行麼,具體說了你也不懂,總之這是不可省略的步驟。”
吳舉龍與劉明月相視一眼,這老怪物所修煉的魔功還真是詭異。
“好了,不要多說。”血魔尊者眉頭一皺,隨即又緩和下來:“老夫知道給你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但我自會補償你們兩個的。”
說到這裡,從他的身體裡,冒出無數的魔霧鬼氣,吳舉龍和劉明月見了,卻不驚反喜,很快,兩人就被黑色的詭霧之氣所籠罩,遠遠望去,彷彿兩個巨大的黑色蠶繭。
而葉風這時也終於完成了自己的修煉,攤開手來,雖然大小和祭煉的時候相比不差多少,只是那漆黑的顏色卻是深了許多。這漆黑無比的毒焰自是葉風所修的秘法無疑。
不過葉風已非常滿意,這比他原先預計煉完整爐右毒丹的時間,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