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索命門以前是開酒樓的,誰信吶?”雁翎大笑著,透過聲音折射,令本似天籟的笑聲,聽上去是那麼空洞,看來周遭靜的已有幾分鬼意。
“翎姐,你蘭花還是開青樓的呢。”
阿俏笑得很痴,過於誇張的表現,將同來大夥都逗笑了,這讓緊張的氣氛頓時緩解過半。
陳舞銘第一個止住笑聲,私下裡偷瞄蓮影數眼,發現對方也是滿臉驚訝,遂交代摸金校尉先去踩點。
眾人苦等半晌,正當蕭桐在門前輾轉,就看那前去踩點的摸金校尉,傻呆呆地往回跑,而且還邊跑邊喊,面露急切。
“主子!裡面都是石頭人!沒有危險!”
透過數天來的接觸,蕭桐知道這‘主子’是喊自己,他輕聲發問,神態還有些羞澀。
“胳膊腿齊全嗎?”
“全!五官服飾都非常完整!特別生動!”
摸金校尉聽蕭桐應了自己,笑得是見眉不見眼,全然忘記剛入春雨來時的忐忑。
“又是靈穴。”溫彩做出判斷,於是盯死了蕭桐的眼睛,微風拂動她的裙襬。
“蕭桐,記得彩雲龍脈那座舞臺大廳嗎?咱們見任一狂的地方,還有那些不會動的食客。”
“我記不清了。”蕭桐微微垂首,反而莎木接過話講。
“對,我知道溫彩想說什麼,咱們先進去!”
眾人速速穿過庭院,由先前查探過的摸金校尉,將他們引向一座廳堂。
廳堂特別豪華,靜的有些��耍���藪笪薇鵲撓瘟�鷸��炎笆喂諾淶奶旎ò澹�任韌性詿筇�戲健�
天花板上,繪製有七仙女瑤池沐浴的唯美圖卷,處處敏感點都被濺起的水花,掩埋地朦朧隱隱,無形間,又增添幾分撩人的意境。
廳堂內成套桌椅三十餘具,由青石雕刻的掌櫃、小二,還有過百食客都是栩栩如生,而且桌上的菜餚,也均為石制,看來這廳堂定是飯堂不假,還真被那有胸無腦的陳舞銘,給一語點破。
“我去,古代的飯店這麼宏偉呀,你看看那幾個石刻少女,那小腰細的真饞人。”季東華把眼睛瞪成鴨蛋的態勢,不顧及夥伴們的鄙視,直舔嘴角。
蕭桐環視周圍半晌,於是像尋到什麼那樣,疾走到高進身旁,而且刻意放輕的腳步,還異常響亮。
“師父,那邊有個大和尚,還有幾個舉劍的人。”
他聲音很小,說完舉起手,指向廳堂的東南角。
眾人紛紛偏過頭,一看之下還真有位石頭刻出的大和尚,那人與一位身披大袍的女子同坐,由於他們呈色烏青,想辨別相貌已是非常之難。
那和尚舉著酒杯,身旁碩長禪杖一根,禪杖底端死死戳進地下半許,紋絲不動。同坐女子更是腰板筆直,正斜睨著身旁五步之外的六個石像。
六個石像呈站立態勢,體態筆直,均劍指這女子與和尚。
他們站位怪異,分為五人在後,一人在前,為首這人是個嬌俏少女,赤著的雙腳微微踮起,左手叉腰,右手高舉一根‘玉笛’。玉笛並非石刻工藝,實乃上好玉石經由巧匠之手,為那少女貼身打造,因為玉笛與它的主人是那麼和諧,看起來簡直就天仙絕配,順眼得很。
“咦?那笛子居然不是石刻的。”
季東華做著廢話練習,陳舞銘則是雙眼放光的說:“我的!”
看到這些,玉伯又打量起那女子身後的五人護衛,他們右手持劍,左臂自然垂落,雙腿微錯斜身而立,估計石像所述的含義,是拿笛子的女孩找來五位高手,要對那和尚與女子發難,如此惟妙惟肖的意義表現,任誰都會一目瞭然。
“這好像是機關,大家散開找找有沒有槓桿,或是放置金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