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義父當年是如何與她的孃親相愛的呢?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明悟,義父當年根本就沒有偷竊過碧血劍,更準確地說,是九黎族人看到義父可以使用這柄神劍,所以專門讓報仇心切的義父所盜走的。眼神望著念雪師妹,發現她臉上也是一片寂然的表情,我不禁對她搖搖頭,口中說道:“義父從未給我提起過當年之事。”
紅唇翕合的芳韻教主,感覺那隻大手將整個身心都攪動得失去了平靜,連忙用雙手將魔掌捉住,憤恨說道:“主人是好色無恥的傢伙,連佩戴之劍也是如此,真是天下一大怪事!哼,那個盜賊,當然不會將他卑鄙的事情說出來,因為他想欺騙了單純的大姑姑的真摯感情,從而讓大姑姑幫助她從聖壇之中盜出碧血劍,讓他創下了青龍的名號。”憤怒地甩動雙手,將手臂上數十種毒藥統統灌注到那隻豬手上。
我連忙運氣於身,讓金蠶盅將那些毒氣吸收,面色微冷地直對芳韻教主,口中說道:“哎呀,義父雖然聰明,義母雖然單純善良,可九黎族大多都是狡詐之輩,其實在義父剛入苗疆,就陷入了你的孃親和姑姑們的陷阱之中。”看到一邊面色更見蒼白的念雪師妹,我越發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突然聽見如此的詆譭,芳韻教主面色一陣青一陣紅,雙手顫抖地指著我,憤聲說道:“袁承志,不要以為有姑姑護著你,汙衊九黎族人無法懲罰你……你……”看到我舉起在她面前,左右擺動的白淨雙手,又是一陣洩氣,自己這個可恨之人手中吃的虧還少嗎?
“芳兒,放肆!”芳菲美婦人那威嚴的聲音,讓我們三人耳中都嗡嗡作響,都同時起身迎接這個太上護法。
我眼神望著一身白色褻衣,姍姍而行的她,口中感嘆道:“菲兒,你的功力至少又精深了兩分了。”
芳菲那張雍容粉臉上露出嬌豔的開心笑容,讓殘留的歡後紅暈顯得無比鮮豔,雙手將我按下坐好,自顧自地坐在我和芳韻教主的身邊,秋水之中對金光之中的淡約墨色露出一絲貪婪眼神,對右邊的侄女兒說道:“芳兒,你難道不知道冷靜的重要性嗎?當年的夏雪宜,如果聽從我們吩咐,將神劍的第一層封印開啟,哪裡會流落得被跳樑小醜所迫,身死異鄉的境地?”
得到首肯坐下之後,神色悽然的念雪師妹喃喃說道:“是啊,表姐,你做事太過沖動了。就像我的父親一般,他覺得有愧於孃親和苗疆,在被挑端腳筋之後,連還回苗疆面見孃親最後一次的臉面都沒有,落得一個等待師兄出世,等待我們後背幫助他報仇的境地。” 悽然之中也夾雜了幾絲愧疚,似乎真的在為自己父親當年的莽撞而羞愧。
我將手掌悄悄地伸進芳菲大美人的褻衣之中,捉住那對直欲蓬勃而出的巨碩,疑惑問道:“難道義父當年進入中原,還擔當有重要任務嗎?”柔軟的滑膩峰面,讓我的手掌陣陣銷魂;嬌豔欲滴的粉色雙粒,散發著絲絲美妙馨香,引誘得我前面的五指大軍都齊轟而上,將寄託了最美好的相思豆揉捏了起來,漸漸地將它們挑逗得堅挺了起來。
自己的身體,任何一處都飽含了美麗到了極致的誘惑,美婦人敏感的身體被褻玩的手掌弄得一陣火熱,幾乎想要立即投降,祈求少年主人的粗實來添滿自己的空虛,眼神剛一觸及到那封印了無窮魔力的神劍,身心都一陣冷靜,第一次發現被自己一貫打壓的侄女兒也還很招人喜歡,點頭說道:“雪兒,你一直的所有的猜測都是正確的,給你師兄解釋一下二十餘年前發生在苗疆的故事吧!哎,一晃之間,都過去了二十五年時間了。”雙掌撫摸那張猶如嬰兒般的浮現出兩片紅暈的嫩臉,心中卻陣陣得意,原來世間真的有所謂讓女人青春不老的的神藥瓊漿。
夏念雪卻是一陣激動,從石凳之上站立起來,連叮鈴一聲落在小亭上的碧血劍也沒有顧及,滿面激動地問道:“姑姑,真的嗎?你真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