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未免太過有“先見之明”了吧。
如果真的要防微杜漸,大公子何必再娶妻呢?把自己閹割了,再沒其他的孩子,也不用禍害別的女子,不是更好?
也不用提防什麼了。
“去,給夫人喂藥,生病了,總是要吃藥的。”
王嬤嬤抬抬手,就讓端著藥的小丫鬟上去喂藥,她似乎怕崔珊摔碗鬧事兒,還笑眯眯提醒:“這藥特意多準備了些,這碗溫度正好,夫人趕緊喝了吧。”
這是說如果不喝這碗,下一碗可能就是滾燙的了?
內宅之中的婦人,磋磨人的手段也是這麼隱蔽。
小丫鬟把藥碗端過來,沒有扶起崔珊的意思,就那麼要拿勺子喂,崔珊聞著那藥的苦味兒,半點兒不想受這番折磨,可奈何身體沒力氣,也不知道原主是昏了多久了,少說也錯過了兩頓飯,頭又發昏,沒什麼精力跟王嬤嬤多說,只能一勺勺喝了。
她安分張嘴,小丫鬟就安分喂藥,即便如此,因為姿勢不對,還是有不少藥順著嘴角流到脖頸,溼了枕頭被褥。
王嬤嬤像是沒看見似的,溫和說:“夫人早這樣不就好了嗎?這宅子裡的規矩啊,是不能錯的。”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繼室喝避子湯成了規矩,崔珊相信那位大公子肯定不會這樣想,不然他大可不必娶妻,也不必帶著妻子外放,侯府之中一個老夫人一個夫人,兩重大山之下,原主絕對不可能害到他的嫡子,所以……狐假虎威還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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