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過的愛好了。
皇帝以為他的這個愛好誰都不知道,卻不知道長公主在李喆愛好鑑賞書畫玉石之後就跟他說起過此事,說的時候便是防著哪日撞上言語冒犯,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常
其實,皇帝的這幅畫平心而論真的是不錯,或許是出身的關係,地位的原因,畫中流露出來的意境與那些懷才不遇的大畫家表現出來的是完全不同的積極向上,根底極穩,但… …
不幾日就是皇帝生辰,這時候自己給自己畫一幅《壽山圖,真的不是默默自戀嗎?
這般想著,臉上已經有了些許笑意,之前的懷疑更是放了放,這樣的皇帝舅舅,實在不像是那種人。
“不知這靜山居士是哪位大師閒號?我可能去請教一二?”李喆一本正經地說著,面色十分誠懇。
如今的大師們,有的時候被求字畫的煩擾,為了知道自己的真實水平,又或者避過人事紛雜,他們也會多取幾個字號,越是名家越是如此。
這句話實實在在是誇獎了,好不好的,一下子就放在名家的位置上,能不好麼?
皇帝捋了一下鬍鬚,似乎是十分欣慰李喆這般上進,先是誇讚了一番,然後故作不在意的樣子說:“此畫也就一般,你若喜歡,給你便是了,哪裡當得這般推崇?”
明明很高興,偏偏還要自矜,莫名地,李喆想到了“傲嬌”這個詞,笑容愈發自然,又跟皇帝堅持了一番,沒有得到應允卻得到了一副《壽山圖,並若干珍寶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