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便要搬出去,你跟侍墨不同,家人都在府中,可要好好想想,是不是要跟著我出府,姑母那裡,我自會解釋。”
當年入府,趙氏對趙滄頡的好那是真真切切的,不僅安排了獨立的院子,連院中下人的身契也都給了他,只是這些人來歷不同,很有些侯府之中的家生子,他若在府中住著倒是無妨,一旦離開,也不好不問清楚一併帶著,惹人生怨。
“少爺… …”侍畫本能地就要表忠心,卻被趙滄頡打斷了,“你且好好想想,也和家人商量一下,總還有兩日,別急著回我,免得以後後悔。”
他話到此處,侍畫也不再囉嗦,應了一聲沒再吭氣兒,也就沒再追問之前的事情。
隨著胡父過來的本就沒幾個女人,大太太這個保持端莊的不動,也就顯得六姨太很像是朵解語花了,哪怕事情還是她鬧出來的,但大太太的鐵面無私也有些過於冷酷無情了。
不知道胡父是不是這麼想的,被六姨太歪纏著,很快又笑起來,答應了一些別的,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不過是些衣裳首飾之類的東西。
看得出,胡父的這一次逃亡雖然匆忙,但家底還是沒損多少的,言語之間透露出來的自信讓大家的心又安了安,連胡秀和胡尚輝都開始不甘示弱地討要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