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是好倒黴的事情哦,我記得我小時候一直這麼認為的。
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什麼時候開始,那個傢伙開始變的好重要的呢?不記得了,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將她視為了家人般的存在了。
她是個很惡劣的人,這一點我從小到大都堅信著,她的腦殼構造絕對和正常人不一樣,絕對。
可是在滅族的時候,我卻那麼期待著,期待著她沒有死,我好害怕,我不想一個人,我不想一個人,所以夕月,你活著好不好、、、
兩年,她回來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感受,說不清,道不明的、、、欣喜,是的,是欣喜,欣喜她還活著。
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對她的感覺不一樣了?以前只是將她視為家人的,後來卻、、、喜歡上了她。
我想,等殺了鼬,報了全族的仇,就和她一起,共同努力,將宇智波一族振興。
見到她的嘴被鳴人傷了的時候,我的理智全飛了,我直接抱住了她,狠狠的咬了她的舌頭,看著她一臉委屈的樣子,說不出的開心。
後來?
後來我遇見了鼬,我揮著千鳥衝向了他,卻被他輕巧打敗了。
他說:我愚蠢的弟弟啊,為什麼你這麼弱?因為你的憎恨還不夠。
胡說,我已經足夠恨你了!
我再次被扯進了月讀,滅族的慘狀一次次重複著,那份疼痛,一次次讓我親身感受。
我問:夕月還活著,你為什麼騙我?
他說:因為你太弱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都會死的,會因你而死,所以以前或未來,根本沒有差別,差別只是,她怎麼被你害死。
我冷笑:怎麼可能?我不是你這樣的惡魔,我會保護自己的族人!
他說:是嗎?可是你,連她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呢!弱小的人,是沒有說保護的資格的。
、、、
他說的對,我連夕月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生氣,憤怒,像漩渦,吞噬著我的理智、、、
她知道,她什麼都感受的到,並將當年的一些事告訴了我,她說,她是村子的不祥武器,是被村子抹殺的,她要我用寫輪眼好好看清楚。
她當時已經告訴我了,為什麼後來沒有想到?為什麼沒想到?
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從來就沒有了解過她?卻被她瞭解著?
是啊,她很敏感,當時因為我對鳴人使用麒麟而千里迢迢找來,來問我,而我從沒放在心上。
我不懂,這有什麼好在意的?我們是忍者啊,怎麼會在意這種小事?再說就像我對她下殺手,又殺不了她,她還在意什麼?
額,現在的話,我知道了,就算只是下手,就算沒想過殺她,只是那麼做,就已經傷害她的心,她真的是,脆弱的可怕呢,所以在那個時候,就算我誤會了,也絕不解釋。
那個時候,其實她是在等著吧?在等著我理解她,等著我說,我相信你、、、
她不去解釋,反而任由我誤會她,任由我恨她,任由我用刀刺穿了她的身體。可是為什麼那個時候會認為她任由我傷害她,只是因為她沒有將我這樣的弱者放在心上?而不是因為、、、她深愛著我、、、
我問了宇智波斑,他將一切事情都告訴了我,我沉默著,什麼都沒有說。
斑說:你不生氣嗎?我可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卻看著你殺了她,也是害死了她的兇手之一呢!
我冷哼,不予理會。
斑笑的邪魅,紅色血輪眼也笑的彎彎,說:果真很不錯。
移植了鼬的眼睛後,我被斑的人帶到了曉的一個基地裡,慢慢等著眼睛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