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請那些大夫來坐堂就輕鬆了。看來,表妹的百草堂沒有多久就會開業了。到時候,定然在青城名聲大噪的。”
看到白平幾乎兩眼冒金元寶的樣子,安言就覺得好笑,忙假裝認真道:“哪裡有大表哥說得那麼誇張,我不過是初來乍到,即使開了醫館,也要小心翼翼的。”
“對,我們剛來,根基尚淺,凡事還是小心謹慎為好。”
舅母王氏也是在一邊附和著,以她的觀念來,那自然是小心使得萬年船了。
安言聽了王氏的話,極為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後想到了一個問題,就說道:“如今我們需要在青城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總是住客棧不太方便。”
“這個事情你今天和蘇三出門的時候,我們也談論了,也覺得一大家子的人一直住在客棧太耗費銀錢了,也很不自在。錦繡果然是個心細的,沒想到也是記著的。”
王氏以前在鄉下住慣了,猛然間在客棧住這麼多天,是極為的不舒坦。但是前些日子,白氏的身體不好,王氏也就將心思都放在白氏身上了,沒有提出來。而這幾天白氏的身子已經穩定一下了,王氏就想起了這個事情,白天的時候和大家提了一提,大家也都是一個意思。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吧,我在找開醫館的店面的同時順便一起找下住的地方。最好的,希望能夠找到一整棟,前面開醫館,後面住人的。”
白平連忙將這活給攬下了,順便將自己心中的想法也給吐了出來。大家一聽,也覺得找到既能住人前面又能開醫館的,也覺得這樣的房子最為合適了。
接著,眾人倒是就房子的問題熱烈的討論起來。畢竟也是要住一段時間的地方,自然希望找一個周整而舒適一些的房子了。安言看著眼前一張張親切的面容,看著大家高興的討論著未來的住處,只覺得整顆心都被偎貼的暖融融的。當目光落到白氏的面上,她的心不可抑制的一痛。孃親,她真的太害怕失去白氏了。這麼多在乎的人,她是這麼的珍惜,不敢再接受失去的疼痛了。安言在眾人的歡笑中,低頭吃飯,掩飾住了微紅的眼眶。
同一時間,青城郊外的一個莊子裡,王風從昏迷中慢慢轉醒。
猛然睜眼,房間內明亮的燈光刺得他的眼睛有些睜不開。他身後,擋了擋那光亮,慢慢的適應了周圍的光亮之後,他才完全睜開了眼睛。
明亮的燈光之中,一張明月生輝的清純面容,慢慢的印入他的眼簾。有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在夢中,卻是猛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雖然當年和唐初雪退了婚約,但是心中對那個穿著白衣,氣質出塵,仿若月宮嫦娥的女子,他心底始終是念念不忘的。正因為念念不忘,所以才會想要再糾纏一番。接受安言的要求,不只是為了利益,也是因為心中那個遙不可及的夢。此刻,看到心心念唸的人兒,王風只覺得眼前發亮。
“醒了?”
唐初雪坐在房間正中,旁邊站立著兩個蒙著面的黑衣人,氣場十足。
王風看清眼前的景象,頓時有些迷惑,暗中掐了自己一把。這不是夢!
察覺到不是夢,他猛然驚醒。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他記得他當時在書房裡處理事情的。然後突然就沒了知覺,再醒來就已經在這裡了。那麼,是唐初雪將自己給擄來的?
“沒錯,就是我將你給抓來的。”
唐初雪明眸輕輕一眨,純潔而無害的說著,那面容那眼神再真誠不過了,簡直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