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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倫,說謊的小孩鼻子會變長。你不知道嗎?”一下是護鏢,一下又說接到武林帖,真是說謊不打草稿。
“阿倫。”她擰住一再撒謊的菜鳥的耳朵。
“哇,我說我說,館主接下一趟人頭鏢,大師兄他們都跟著去了。”館主明知道瞞不過小姐還留下他當犧牲打,下次不玩了啦。
“人頭鏢,委託人是誰?”
說也奇怪,一提到有活兒幹,闕勾眼中的嫘兵兵很自然又回到那個以武館為己任的小老太婆。“是京城告老還鄉的莫宰相,聽說開出天價,在朝當官的就是不一樣。”他神情充滿羨慕。
“我爹他們出發多久了?”
“兩個時辰前出發的。”
“別考慮要追,往北方的路除了官道山路還有水路,你只有一個人。”闕勾涼涼的一桶冷水潑下,且潑得恰是時候。
很不幸,嫘兵兵正有此打算。他是蛔蟲啊?
“太任性了,不是熟人的鏢怎麼可以接。”走進大廳,她心裡頭除了對左夢言的莫名情感,又加上一塊心錨,更沉重了。
“嫘館主不是小孩,他也有闖蕩江湖的經驗,你太多心了。”
“你知道什麼,我答應過娘要照顧爹的!”她衝口而出,眼睛已經染上因著急而浮現的淚霧。
她那爹是個耳根軟的濫好人,她還沒出生前,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