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實有些不明不白地感覺。柳親親……鳳凰集團……大唐集團……幾個自己始終沒有重視的對手竟然會有嶽七這樣的死忠追隨者。為了商業上見不得人的小手段就不惜殺人。這是陳明從來沒有想到地,不覺也是有冤屈不值的感覺。
虛幻之中,眼前浮現出父親那逐漸老邁滄滄的身軀,陳明緊閉的眼角不禁淌下兩行淚水。要是安安穩穩的在美國完成自己的學業,去做一個自己理想中的植物學家該多好啊……
美國、父親、天堂般聖潔的阿拉斯加……記憶中的一幕幕如幻燈片般一一出現在陳明腦海中,還有那深深的懺悔,自己實在是不該涉足黑暗的。
看著陳明臉上忽明忽暗的變幻,嶽七得意的無聲一笑,慢慢的縮回了拿刀的手。
對一個根本不是對手的窩囊廢下刀?開什麼國際玩笑?這簡直是對狼組驍狼大爺的諷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明忽而覺察到那沁入皮肉的陰寒刀尖已經消失不見。
怎麼回事?陳明忙不迭地睜開眼睛,卻發現嶽七已經回到了辦公桌面前的沙發上,而茶杯之中的水已經添滿,飄然上升的熱氣夾雜茶葉的特有香氣彌散到屋中的每個角落。
做夢?
陳明探手摸摸脖頸。面板上沾染地鮮血已經漸漸粘稠凝固,而傷口也沒有再流血跡象,他不可置信的掐掐大腿,頓感到鑽心地疼痛。
感謝如來佛祖、感謝聖主耶穌、感謝一切感謝所有的神靈……
你還是感謝我吧。嶽七翹著二郎腿悠悠的說。
“感謝劫後餘生!”陳明在說完最後一個感謝後,彷彿是做了一個噩夢醒來那樣,身子無力的沿著寬大的老闆椅滑落下去,最終癱軟到了地上,大口地喘著氣,一雙仍舊帶著恐懼的眸子死死盯在那個正在悠然品茶的男人身上。
“是不是很刺激?”嶽七拿過桌邊擺放的匕首。用手指輕輕抹去上面殘留地紅色血液,低聲笑問道。
本來嶽七就沒有想把陳明置於死地的想法,在狼組眼裡的敵人,最不入流的也沒有他這種德性。之所以剛才對他動手的一番行動不過是嚇唬一下他而已。除去其中惡作劇的成分,更主要的是想展示下實力,給這個一貫目中無人地大老闆降降火,不是不敢殺,不是不能殺,而是懶得殺。
你有心情拿一把刀去殺一隻攤在你面前沒有了四肢的老鼠嗎?
刺激?
我的天,這還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經歷這種刺激呢。什麼高空彈跳啊、登山啊在這種刺激面前都是小兒科而已……
陳明茫然地點點頭,又搖搖頭。卻也不知如何回答,目前他的大腦的正處於短路中,實在想不出這個一念就能決定自己生死的嶽七到底是何方神聖。
能夠和駐港部隊最高指揮官稱兄道弟,能夠不露痕跡的解決掉自己的幾個一流保鏢。能夠把殺人當作遊戲,過後還問當事人刺不刺激,這樣的綜合體實在是難以想象。
媽呀……我以後再也不敢招惹他了……
嶽七有些好笑地看著那個已經喪失了識別判斷能力的男人,眼神中地殺意逐漸褪去。如果不是陳明背後有臺灣總統府和三合會的身份,他犯不著來此做這樣無趣的事情。
這樣的對手,簡直是沒勁透頂!
本來,商業上以威脅恐嚇手段逼迫對手地事情應該時有發生,只不過陳明選錯了物件,也出生錯了人家。千不該自己身體裡流淌著陳水邊一支的血脈,萬不該自己有眼無珠的招惹到了這個煞星……
明人不說暗話,嶽七吐著眼圈:“今天我能如此文明的處理此事已經是你最大地幸運了,要是換作別人來找你晦氣的話,這裡恐怕早就便成一片比墳墓還要安靜的廢墟了,因為墳墓裡畢竟有些小蟲兒在陪著你們,這兒麼……嘿嘿,最多的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