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了手示意馬尾妹子不要慌,黑辛蓮轉身便向著血月走去。
也就是這時,她才感知到,此時居然越靠近血月溫度越高。
那血月不像是血月,反倒是像一顆燃燒的巨大火球。
即使,從它的表面完全看不出火花,甚至一點火光都感受不出......
強烈的灼燒感充斥她的臉頰,但從表面上又絲毫看不出來。
其餘幾個玩家也快速跟在了她的後邊,明顯也感受到了來自血月的熱量。
但這熾熱感又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和不對勁。
越往前走,那灼燒感帶來的壓力就越大,但幾人摸著自己的臉頰,卻又感受不到臉頰上有任何灼傷或燙傷的跡象。
這疼痛就像是大腦單方面帶給他們的感受。
“欺騙性疼痛?”我要苟到最後疑惑地自言自語著,視線卻還始終追隨著黑辛蓮。
他們在後邊走得唯唯諾諾,黑辛蓮則剛極了,完全感受不到疼痛般毅然決然地向前進著。
他們還在遙遙觀察著血月情況的時候黑辛蓮就已經到了血月下邊,在那兩白色蟬蛹前搗鼓著。
她解決問題的方式很簡單粗暴,就是把蟬蛹裡的兩個傢伙打暈。
搞暈了就動不了了。
兩個蟬蛹再次成為合格的月亮支架,再盯了一會兒,確認了沒有問題黑辛蓮才返身跟血月拉開距離。
街邊的路燈閃得越來越快了,就像是隨即會熄滅的燭火,一口氣上不來就要斷掉。
天色黑得不像話,燈光也微弱得不像話。
此時,血紅反倒是成了這個世界的唯一正經色彩,對映在周空和地面,下邊的一切人與物身上。
月亮還在不斷下沉,不過有兩個月亮支架的抵擋,速度比想象的還是要慢了許多。
這也是難得一見的壯觀場面啊。
所有人注視著周圍的一切,眼睜睜瞧著血月與下邊的建築等一點點崩潰......
“來啊,快來啊,救我,哭笑妹子,快來救我啊,我好痛啊,快來救我......”
悠長的聲音在存活的幾個玩家耳邊迴盪,馬尾妹子身邊的幾個人立馬都不約而同地望向了她。
這聲音,不就是草環少爺的聲音嗎?他不是被一朵黑心蓮給捆在白綾裡了嗎?
怎麼會?
就在大家都疑惑的時候,馬尾妹子像是受到了蠱惑般,竟真的選擇了繼續向前走。
直接和回來的黑辛蓮擦身而過。
“她怎麼了?”
看了眼往血月方向走的馬尾妹子,黑辛蓮才問出這一句,另外幾個玩家先是呆愣了一下,而後爭先搶後地嘰歪了起來。
“剛剛!草環少爺講話了!叫她救他!”
“對對對,然後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呢,就看到她到那邊去了!”
黑辛蓮:“......”
她轉頭看向了紅月下的其中一個“蟬蛹”,只見那一團東西依舊是一如既往地黑,甚至更黑。
得,看來是又被蠱惑了,少女無奈,不知道又從哪搞來的一根白綾,直接揮向前,纏住了還想繼續往前走的馬尾妹子。
“嘖,看著幹嘛?你們快一起拉著。”黑辛蓮無語,將手中的白綾直接遞給了旁邊的人。
剩下幾個玩家一激靈,卻已經被強制送上了白綾,接也得接著,不接也得接著。
別說,看著那麼輕的馬尾妹子怎麼此時拉起來卻這麼重啊?
才接過白綾的玩家甚至一開始差點被直接拽走。
好在此時一身腱子肉的我要苟到最後總算是發揮了作用,他一拉住白綾瞬間就像是將他的重量加在了白綾的這一頭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