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是太子爺。”餘揚挽挽衣袖往餐廳走,“是腦癱兒。”
走一半,他回頭看我一會,反身折回來。
我低頭看自己有哪裡不對時,他走近手一抬,把我紮在腦後的馬尾散開。我臉上一寒,心中抖了兩抖不會動了。
輕合上眼,準備接受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時,餘揚繞到我身後,把我長髮捲了兩卷,用皮筋紮上了。
扎的很鬆,一些碎髮散落到臉側。我抬手掖到耳後,心底微微鬆口氣,回頭疑惑的看他。
他在幹什麼?
“這樣還挺不錯的。”
餘揚莫名其妙的扔下一句後,去餐廳喝湯。
我摸摸頭髮,去客廳把領帶拿到洗衣間。去餐廳看了眼,給餘揚又盛了半碗湯。反身回洗衣間,洗襯衫,掛起來……
收拾乾淨洗衣間,餘揚的湯也喝完了。他把餐具洗淨,擦擦手出來,“天不早了,明天還要早起上班,睡吧。”
我腳步頓了下,攏攏滑落在耳側的碎髮,跟在餘揚身後上了樓。
每一步都很沉重,腳幾乎抬不起來。
蹬上二樓樓梯口,餘揚看了眼,回頭對我道,“你先睡吧,我處理點檔案。”說著,去了書房。
我站在原地做了幾個深呼吸,去了餘揚的臥室。幾乎不給自己思考的時間,開門後直奔浴室洗澡。 妙——閣:半婚主義
沒有睡衣,我裹著浴袍出來,脫掉後像上刑場一樣鑽進被子裡。
不冷,渾身上下卻抖個不停。抓著被子讓自己平靜下來的同時,耳朵雷達一樣搜尋門口處的細小動靜。
稍有聲響,心就一顫,升起五味陳雜的情緒來。
幾次三番,我起身下床,從包裡翻出兩片醫院開的鎮定片吃了下去。
再躺回去,我雖然還抖,卻不那麼嚴重了。五分鐘後,藥效上來,睡意襲倦大腦。
我背對著床的另一側,長吐出一口氣,把沉重的眼皮合實了。
思想越來越沉時,左肩被扳了下。一隻手從脖頸,胸前,帶著癢意一路劃過,握在腰側……
☆、050 染紅了半壁江山
那手有些燙,搭在我腰間,引的我顫慄兩下,意識有了絲絲清明。
能感覺得到胸前的涼意,聞得到徘徊在鼻側的薄荷味,聽得到落在耳邊的呼吸。
然後,那手用力一抓……
我痛的倒吸一口涼氣,回手捂著腰側,猛的睜開眼睛。
一室安寧。
床的另一邊是空的,枕頭放的整齊。陽光從垂了一層薄紗的落地窗穿進來,灑了一地。
腰間被握了一下的痛楚隨著意識清醒消失的無影無蹤,徒留自己手掌拍上去那一點冰涼。
我坐起來,心中有些恍惚。
腿間有些溼,可身上的感觀告訴我,昨天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
似乎,餘揚根本沒回來睡。握在腰間的手和他的氣味,是我做的夢。
正想著,門被推開了。
餘揚走進來,一身灰色運動裝,正拿著一條毛巾擦脖子上的汗。
在他向我看過來時,我拉起被子擋住胸前。
餘揚面無表情的移開目光,自故進浴室沖澡。一陣水流聲過後,他圍著浴巾出來,擦擦頭髮上的水,拉開衣櫃毫不避諱的在我面前脫光,換正裝。
拉起被角捂眼太傻逼,我索性向後一仰,躺在床上把目光定在天花板上。
幾分鐘後,餘揚的臉出現在我正上方。天藍色的襯衫,釦子沒系,露出健碩的胸膛。
“還沒睡醒?”他道,“再不起床上班要遲到了。”
我移移視線對上他的,“上班?”
昨天郝助